但我们不可以。我们是指挥者。我们乱了方寸的话,只会让更多的人死去。你以为,凭我们现在的力量,还能够撑得了多久?”
宁破天沉默了。
现在的形势,对人类和玄兽来说相当不利。
整个中域,目前已有大部分落入了傲家、武圣堂以及怨兽的手中。
天涯阁、魔森、陆家、常家以及秦家,此时都被逼迫不得不将防线一退再退。
主要原因便是怨兽悍不畏死,更有着那般近乎不死的可怕能力,在十位王者的带领之下,一步一步,稳步地由东西两个方向,向内推进,一方面压制着陆家,另一方面,则是压制着常家。
而傲家由南向左右压制着陆家与常家。
武圣堂,则是西攻陆家,东攻常家,北攻秦家。
由于地理位置的关系,常家和陆家都处在被围攻的状态之中。
只是,陆家有天涯阁和魔森入驻,无论是攻击力上,还是防御力上,都无比强横。
而常家则不同。
常家彻底陷入了包围圈中,不可自拔。
无奈之下,在十年前,常家借由向北突破,突至秦家,以秦家为依托,联合陆家、天涯阁及魔森一道,抵抗着傲家、武圣堂及怨兽的进攻。
此时的常家,已经完全是没有了根的游军。
由于占据了常家的地盘,傲家、武圣堂及怨兽则是对陆家阵营形成了一个极大的包围圈。
有着上域支撑的怨兽大军打头阵,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地冲锋,将陆家阵营的阵线一次又一次向内逼缩着。
十年后的今天,陆家凭借着强横的实力,守住了陆家八成的地盘,可秦家,却基本已经宣告失守,只余一成的地盘,完全并放陆家。
面对这等情况,几位至强者不敢随意出手。
他们出手,便意味着对方的至强者也会出手。
在这方面,战争的双方都保持了一种极为诡异的默契。
可这样一来,他们进,进不得,退同样退不得。
进,不可进,更无法进。
退,他们已经远处可退了。
“那老三的仇,就这么算了?”
虽然明知道现在的情况十分不利,但宁破天心里还是有块疙瘩。
明明已经和兄弟重新聚在一起,本以为可以不顾天下间的一切忌讳,到头来,宁破天才发现,自己兄弟受伤了,自己却不能随便地出去给兄弟报仇。
宁破天觉得这是老天给他开的一个天大的玩笑。
“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柴浪眼中精光大闪,“不过,我们需要从长计议!”
宁破天悄然地撇了撇嘴,喃喃地道:“这话,你都说了十年了。可哪一次不是没计议出个对策来。”
卫珍眉毛一挑,不满地道:“二哥,你怎么跟大哥说话呢!”
宁破天缩了缩脖子,嘿嘿干笑两声,“没有没有。我什么都没说。”
他倒是不怕柴浪会对他怎么样,而是担心卫珍一生气,伤势更重。
那可真就是他的罪过了。
白了宁破天一眼,卫珍看向柴浪,道:“大哥,还没查出来到底是谁在控制怨兽王者吗?”
柴浪微微皱眉,“藏得太深,查不出来。不过,我想与当年那个在上域伤了我的人脱不了干系。”
卫珍同样皱起了眉头,“那个人的情况,我们同样没有查出半点来啊。”
“还有一点我同样很是费解。”柴浪道:“那个人处心积虑地将上域的怨兽王者控制,并放了出来,更是能够将怨兽和傲家、武圣堂联合在一起,大有吞掉整个中域的态势,可是偏偏对下域却不动分毫。这是为什么?”
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