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慕容大喜,“有门儿!”
同时,柴慕容心中也是大为感慨。
仅从一个fù人由死也不开门,到现在听了徐天翼的句号立即就变成了怀疑,这种态度上的差别,便足以看出徐天翼在中域有着怎样的威望及人气。
柴慕容急忙道:“真的真的!真的不能再真了!”
年轻fù人看着柴慕容倒不像是在说谎,内心却还有所迟疑,手扒着门边,眼睛死死地盯着柴慕容,道:“你怎么证明?”
柴慕容纠结了。
怎么证明?
我拿什么证明啊!
看着像是便秘了好几天却不得丝毫缓解的柴慕容,年轻fù人突然噗嗤一笑,随即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便又急急忙忙摆出一副怀疑的姿态来。
柴慕容自然是将年轻fù人的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但无奈地,还是无奈,“大姐,我这只是得了徐天翼前辈的口头命令,哪里能证明啊。我只能说,我真的不是坏人。”
瞪大着一双颇为漂亮的大眼睛,年轻fù人看了柴慕容好一阵,忽然从里面将门打开,笑道:“我相信你了,你进来吧。”
看着突然敞开的大门,柴慕容一时有些怔住了,道:“大姐,您怎么现在又相信我了?您刚才不是还怀疑我,觉得我是坏人来着吗?”
年轻fù人道:“如果你真是坏人,而且有武力在身,早就冲进来了,用得着和我解释那么半天吗。”
随即,年轻fù人脸色微微一黯,焦急地道:“既然你已经进来了,能快点去帮我看看我丈夫和孩子的伤吗?从昨天天现异象之后,他们就卧床不起,捂着耳朵喊痛,这都已经一个晚上过去了,一点都没见好。”
说着,年轻fù人还一把拉起柴慕容,向着屋内走去。
柴慕容又是一怔,随即笑着摇了摇头,任由年轻fù人拉着他走。
说实在的,这也就是在三域界,武力横行,什么事情说不开,直接就用蛮力来。
像今天这样的事情,放到柴慕容前世,柴慕容再碰上一个疑心特别重的人,任凭他把话说出朵花儿来,都未必能让对方开门。
各种各样的事情,逼着人们将自己的警惕心提到了最高。
否则,指不定下一个扶了老人却弄得自己倾家dàng产还外带坐牢的就是他柴慕容了。
跟着年轻fù人走到了房子的里屋之中,柴慕容便看到一个面相颇有中年之相的瘦弱男人此时正满脸痛苦地卧在床上呻吟着,双手死死地捂着耳朵,而双手边缘处,隐隐可见血迹,而在房间不远处一张稍小一些的床上,则有一个年约三岁的男童正止不住地啼哭着,耳边,同样有着未曾干涸的血迹。
柴慕容一个晃身,便先去到了男童身边。
无论什么时候,老人和孩子,都是需要优先照顾的群体。
大手虚搭在男童脑袋上,没有碰到男童丝毫,任由男童痛苦地挣扎着,柴慕容严肃地运起战天真气。
一股灿金色的真气悄然而现,没入了男童脑中。
只是片刻,男童便渐渐止住了啼哭,停下了挣扎,呼吸平稳了下来,随即小脑袋一歪,眼睛一闭,睡了过去。
年轻fù人看到自己的儿子突然没了声音,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颤声问道:“我儿子,怎么不哭了?他怎么了?”
柴慕容缓缓地收回手,回头冲着年轻fù人一笑,道:“大姐,您放心,您儿子所受的伤已经被我治好了。只不过,您儿子折腾了一整夜,体力肯定会有所匮乏。初得解脱痛苦,他就睡着了。只要再静养几天,应该就没事了。”
年轻fù人急忙走到儿子身边,仔细地查看着,发现确实如柴慕容所说,儿子只是睡着了,心也放回了肚子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