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激动和荣耀,是无法完全用语言描述出来的。
徐天翼微微皱起眉头。
老管家明显是在扯皮。
他问什么,老管家就答什么,丝毫不多说一句,也不会在无意间流露出异样的情绪。
说穿了,他觉得老管家就是一个老油条。
事实上,老管家能够把控封家内部事宜这么多年,自然需要无比谨慎和油滑。
只是,他有些遗憾的是,他的儿子,并没有完全学到他这一点,因此和封家的一位少爷有些小小的矛盾。
儿子的做法,与他时常告诫儿子的不能恃宠而骄完全相悖。
做下人,就要有做下人的觉悟。
哪怕下人做到了下人的领导者,在主家眼里,还是下人。
下人是绝对不可以仗着自己得到了主家最高领导人的信赖便看不起其他主家人的。
自家人,永远都只会向着自家人。
下人,若是做错了,主家只需要将下人全部换掉就好。
而下人,失了主家,就真的什么都不是了。
这就好比柴慕容前世华夏古代皇帝与亲信大太监之间的关系。
徐天翼也懒得再和老管家这个“太监”再兜圈子,将轻轻放在桌子上的两支签往前面推了推,似要让老管家看得更清楚一些,“你在两轮晋级赛抽的签,都有问题,而且,都是直接针对柴慕容。这两支签,都是由在中域都极难找见的天根木汁液泡过,连普通圣者都无法察觉到。最重要的一点是,若要确保这两支签的归属者都与柴慕容对战,那么,你抽签时,便需要另外一件东西。天残花的花粉。天残花,伴着天根木而长,却又因天根木极为霸道地将大地之中绝大部分的养分据为己有,而无法完全生长,故而天生便少一半的花瓣。天残花粉遇天根木汁液,就好比是干柴遇到了烈火,会产生灼热感。至于那灼热感是不是因天残花不满天根木的霸道,在遇到属于天根木之物时喷出怒火所致,但至少,这正好可以利用于抽签。当你抽出柴慕容的签之后,你只需要将天残花的花粉抹于手指,抓出令你手指感到灼热的那支签便算是大功告成。”
微微眯起眼睛,徐天翼脸上带起一丝不明意味的笑意,“天根木汁液,你有没有碰过,我不知道。但你一定碰过天残花粉,否则,怎么就那么巧,你总能让不正常的签的归属者对上柴慕容呢。哦。你可用偶然或者巧合去解释。但是,天残花粉虽然不易察觉,但既然现在有了大方向,我总有办法查将出来。如果查出来天残花粉确实出自你手,那我便很想知道,你,一个下域人,是怎么弄到在中域都极为罕见的天残花粉的呢?”
老管家自知绝无幸理,缓缓地自地上爬起身来。
那粉末状的东西,只有一点点。
将粉末,哦,就是天残花粉涂在衣襟上,他也看不出有半丝痕迹。
他时不时去摸一摸衣襟,并不是因为手心真的有那么多汗水,而是因为感觉到指尖的花粉已经不大够用,手指触碰到有问题的签时,灼热感不再强烈。
他毕竟已经老了,感觉不再像年轻时那般灵敏,为免误事,便一次又一次重新添上新的花粉。
其实,每一轮抽签,有问题的签都有两支。
一支是柴慕容对手的,另一支,则是属于柴慕容的。
否则,无论是他,还是钟婉婷怎么可能都那么确定可以将柴慕容轮单,然后为柴慕容寻找对手呢。
只是,柴慕容当时将注意力都放到了自己对手的签上去,并未怎么注意自己的签是否有问题。
至于霍长老有没有察觉到……
柴慕容的房间里,此时静静地躺着两支签,上面都写着同一个名字柴慕容。
也许,霍长老觉得那两支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