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动作,牛皮纸包居然自行沿着折痕打开。
一片极小的灰烬静静地躺在牛皮纸包的最中央。
见到那片灰烬,钟婉婷和身边的老人皆是心头一震,“他真的收起了灰烬!”
此时,他们极为忐忑。
他们不明白霍长老要这东西做什么,却很明白,霍长老肯定是要在东西上做文章,从而令柴慕容彻底洗脱嫌疑。
最为重要的,也是他们最为担心的,便是霍长老会不会从这一片灰烬上查到什么与他们有关的线索。
连圣者巅峰的徐天翼都要对之行跪拜之礼的霍长老,会是什么境界的强者?
无敌!
那等强者的各种手段,已经不是他们所能猜测的了。
“嘿。”在除柴慕容以外所有人或真实疑惑,可刻意疑惑的目光注视之下,霍长老轻轻一笑,“小家伙,你保存得还真是不错。”
柴慕容微笑着点了点头。
当然不错了。
我可是把它放在了小鱼儿的储物空间里,让小鱼儿亲自看管的。
不过,我不能说而已。
我若说了,就不单单是身后那些家伙可能会为了一个储物宝贝来给我添麻烦,连您老都可能来抢夺。
小鱼儿可不是一般的宝贝那么简单啊。
在点头时头微微低垂,避过霍长老视线的瞬间,柴慕容脑海之中飞快地闪过那些念头。
当再抬起头时,柴慕容眼中已经是平静一片。
霍长老可以凭一个眼神便可向他人传递自己的意思,那么可不可以也仅凭一个人的眼神便判断出那个人内心真实的想法呢?
柴慕容不知道,所以也不敢赌。
赌赢了,他一点好处没有。
赌输了,他很可能将一无所有。
既然如此,赌之没有任何意义。
悠悠地,慢慢地,霍长老似是在讲故事,眼神变得悠远而宁静,“世间万物,皆有其独特的律动,也有其根本之所在。就如这片灰烬,在你们眼中,只是一片灰烬,而在我眼中,它则是一个故事的开端。”
说着,在众人不可思议的注视之下,那片灰烬从黑灰之色,飞快地转变为黄色,且带上了质感,不再如之前那般令人一看之下便觉得脆弱不堪。
“只是,这次的这个故事,我并不喜欢。”
由薄转厚,由黄再到白中泛黄,灰烬,竟然渐渐向着原本纸的方向转变着。
这时,霍长老眼神变得极为凌厉,令人不敢对视,身上渐渐腾起厚重如山的气势。
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都发出刺耳又令人心惊的嘎吱声,似是受不住霍长老此时的气势,而即将被压垮,压碎。
“因为这个故事,意味着一场yīn谋!一场在武圣堂眼皮子底下发生,且意yù加害很可能成为武圣堂未来支柱的年轻人的yīn谋!一场视武圣堂威信为无物的yīn谋!”
随着灰烬的变化,随着霍长老每一句话,每一个字的落下,钟婉婷身边的老人身体不可抑止地颤抖起来,宽大的衣衫之中腾起重重湿气,冷汗蒸发的湿气。
做贼未必心虚,要么,是因为人本身并不认为自己做错,思想走入了极端,要么,便是外界的威慑力不够,不足以令他感到害怕,再由害怕转为心虚。
而现在,老人心虚了,因为他就是那个敢在武圣堂眼皮子底下弄出yīn谋的贼人,而霍长老又足够强大,强大到不只能够威慑到他,更能瞬间除去他。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霍长老气势会随着场间每一个人的实力不同而不同。
实力越强者,便越发感觉霍长老气势之沉重。
而这些强者之中,唯有徐天翼是例外,不但未曾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