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着努力爬上了一个又一个高峰的时候,无数的女人像是嗅到了花粉味的蜜蜂,又像是见到了灯火的飞蛾,一个个地像是疯了般想要投入到他的怀抱之中,其中甚至不乏一些娇俏的千金小姐。
对那些女人来说,她们最看重的,不是他曾经是不是小乞丐,而是他今后会不会给她们带来更好的生活。
毕竟,当时的他,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说,都是绝对的潜力股,而且潜力转化为升值的空间极大,最重要的是,当时,他手里已经掌握了不小的资源和财富。
只不过,那些女人的现实,只能让他对那些女人敬而远之,当然,这只是指心理上。
身体上,他常会弄出一些“你情我愿”的原始游戏来。
既然人家都送上门了,他也不好意思完全将人推开。
从这一点上来说,其实他也很现实。
事实上,他比绝大多数人都现实,现实得有些残酷,残酷到终将受人排挤。
可越是如此,他就越向往那种单纯的爱情,单纯到只要两个人有一个温暖的小屋,有三餐饱饭,偶尔还可以小浪漫一下,最终再得出一个爱情结晶的爱情。
从这一点上来说,他就与那些现实,又门当户对的女人之间就没有什么共同语言。
因此,他便格外珍惜自己与楚含烟三女间的感情。
所以,他不会在乎目前的门不当户不对。
因为他有资本。
他最大的资本便是他现在还年轻。
他的未来,有着无限的可能。
也因此,他绝对不允许他人在自己的感情道路上横chā一杠。
许世文听了柴慕容的话,疑惑道:“听你这意思,你当时还是非得罪那个疯女人不可?”
柴慕容闷闷地点了点头,随即洒然一笑,“得罪都得罪了,还担心个鸟。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大不了,人死鸟朝天。”
他自然是不会想死。
他也不可能就这么坐以待毙。
只是,就目前情况来讲,他只能先暗中防备,等到了中域,再开始整治一番钟婉婷。
许世文眼睛大放光芒,猛地一拍椅子扶手,却是让椅子有些受不住他的力量,咯吱地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好!好一个人死鸟朝天!男儿,就是要豪气无双!”
抓起酒壶,想要为这开心的一刻豪饮几杯,许世文却是发现酒壶之中早已空空如野,却也不妨碍他的好兴致,哈哈大笑起来。
柴慕容似是受到了许世文感染,嘴角笑容越发大了起来。
小四则是满嘴的吃食,两腮鼓得高高的,迷茫地看向两位少爷,不知道两位少爷这又是在发什么疯了。
啪。
一块玉牌丢到了柴慕容面前。
柴慕容疑惑地看向许世文。
许世文咧嘴一笑,道:“这是我的身份证明。虽然我不敢说你拿着这东西到中域任何地方都能管用,但至少在武圣堂的地盘上,绝对可以横着走。如果你有什么问题解决不了,就拿着这东西寻点帮助。”
柴慕容微微一怔,再看向那块玉牌之时,却能感觉到那块玉牌沉甸甸的份量,那是情谊的份量。
他曾对钟婉婷说过男人之间可能会因为一顿酒,便成为挚友。
他也看过一些小说里经常有着这样的桥段。
缺少兄弟的他,不懂得这是一种怎样的感情。
可是,当这样的事情真的发生在自己的身上的时候,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有些激动,也终于懂了些什么。
并未推诿,因为他觉得那样太过虚伪,自己确实还太弱小,总有力不可为之时。
珍而重之地将那块精巧的玉牌收入怀中,实则收进了小鱼儿的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