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得逞,讷讷地放了他。
“也许以后我们得沟通一下,关于床笫情趣方面的问题。”他歪靠在床边,手指还在安德烈的嘴唇上来回流连摩挲。
“是得好好沟通一下,不过不是跟你,我要向达鲁曼夫人请教一下她儿子的教养问题,难道你不知道拜访前要事先通报吗?最起码,进门前也得先敲门吧?”安德烈转过头用力擦拭着,嘴唇被亲的有些疼,萨隆这家伙从来不知道温柔,每次见面都像是饿足了三个月似的,恨不得把他一口吞了。
他想要起床,却发现原本放在床边的晨袍不见了踪影,萨隆在一旁坏笑,露骨的眼神从他□的肩膀滑到下面,安德烈下意识往后缩了缩。
“你把我的衣服弄哪儿去了?”
“衣服?我可什么都不知道啊,不过”萨隆大爷似地往床上一倒,笑意更盛,“你求求我,也许我会记起来。”
“你!”
安德烈气极反笑,索性甩手掀开被子蒙住萨隆的脑袋,快步走进浴室。他习惯裸睡,即便跟伊咕噜在一起也只是多穿了一条短裤。
只有几步路的浴室显得格外遥远,他感觉到背后入芒刺般的眼神,更加不敢回头。越是退缩的厉害对方变愈发嚣张,索性大方让他看了,又能怎样?
他昂首挺胸,步伐从容的走进浴室,关上门。对于他来说这便是已经进入安全领域了,但他不知道,自己近乎□的身体和从容的态度在那人看来便是欲拒还迎的挑逗,成功勾起他更加狂野的欲念。
待他沐浴完毕走出浴室时,萨隆的蛮劲儿似乎已经过去了,靠坐在床前的软榻上翻阅一本厚厚的书籍。安德烈也不管他,径自走进更衣室整理装束,有这野蛮家伙在,他得挑一套裹得最严实的衣服才行。
正仔细挑选衣服,肩头突然一沉,一件祖母绿绸缎长袍披在了他的身上。
“你穿绿色最好看。”
绿色确实是最佳选择。穿上后往镜子前一站,就是安德烈自己也愣了一下。安德烈的皮肤是象牙一样的白色,眼眸是碧绿的,祖母绿的绸缎将他白皙的皮肤和晶莹的双眸衬托得完美无暇,更别说这件长袍了,简直就像是专门为他量身定做的一样,虽然是男子款式,腰身却剪裁的格外服帖,腰部以下分成两片,笔直纤长的双腿若隐若现的,更添了一份诱惑。
“我再也想不出有谁比你更适合绿色,我的宝贝。”萨隆的双手从他后面探到前方,为他系上一条缀着绿色魔晶的腰带。
“这可是花了好一番功夫才从侏儒那里弄来的风属性魔晶,连夜做了腰带送你,喜欢吗?”
“太贵重了,我不能收。”安德烈想要解下来,萨隆索性连他的手也一起按住,牢牢的箍住他的腰。
“别动。”萨隆在他耳旁轻笑道:“如果你不想回去一路上都趴着不能动的话,大可以扭得再欢一点儿,反正我的马车足够宽敞。”
说罢,用力往前顶了顶,安德烈感觉到那个灼热的硬物,脸顿时涨的通红。
“你太放肆了!”
“放肆?别忘了我们现在是合法婚约者,你可不能再把我推给你那什么姐姐妹妹的了。还是说你想要反抗家族命令?”
又是该死的家族命令,一想到母亲威严的脸,他的一颗心顿时沉到谷底。是啊,无论怎么不愿意,最后总是得屈服的。
“唔!坏人!”
一把嫩嫩的小嗓子将安德烈从纷乱的思绪中拉回到现实,梳妆桌上的瓶瓶罐罐还有扫把簸箕之类的杂物纷纷升上半空,朝他背后的“好色鬼”投去。
伊咕噜回来了。他最近跟着“时间”本事大有长进,昨天因为“特别训练”一整夜没有回家,心里想的不行。得了“时间”允许之后就迫不及待的往家里赶,没想到撞见了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