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着怎么逃避问题呢?!我知道你还不愿意接受,可是,你能不能醒一醒?!!你的人格分裂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绯戾看着小蛇钻进了安皿的身体里,疯了一般对安皿撕心裂肺喊叫了起来。绯戾不懂,真的不懂!他不是信誓旦旦跟自己说“绯戾,我一定会帮你收回所有的物品和魂魄的!”吗?为什么?他相信了他,而他却没有相信他自己?!
安皿听到绯戾撕心裂肺的喊叫声,眼睛只是动了动。绯戾不懂,其实那些小蛇最原本研究出来的人就是他——安皿,冥界的君王。他那时只觉得很好玩,觉得折磨别人很好玩,别人痛苦他觉得很开心,很刺激,所以不断的去想着法子折磨别人。如果说在看到蛇之前安皿还抱着决心帮助绯戾的话,那在看到女人身上的蛇他就改变主意了,这一切都是冲着自己来的,为何还要拖着绯戾下水呢?他不是不愿意面对现实,相反的,他知道他要做什么。他要一一尝还那些自己犯下的罪过,如果他曾经有令谁这么痛苦过,那么,他愿意去体会这个痛苦。
“哈哈!你就别喊了!他是听不见的!!他听不见!你听到没有?!他听不见!”中年男子听到绯戾的喊叫声后,转身对绯戾用语言讽刺道:“让他醒醒?哼!做梦!你看到那边的刑具没有?是不是感觉很特别?很刺激?我告诉你!你一会就看着我怎么用这些玩意儿去玩他,我要让他知道,他曾经给别人的痛苦是怎样的!他的叫声在别人的耳中是多么的好听!他不是喜欢吗?我就让他试试,让他知道,他喜欢的东西是多么的痛苦!”中年男子指着铁笼角落对绯戾激动的说着。绯戾顺着中年男子所指角落看去,才发现哪里摆了一面墙的刑具,各种各样的,大小不一的……绯戾看到后还想对安皿喊什么,却被中年男子敲了一下后颈,昏了过去。
安皿垂着头听着绯戾落地的声音,试着动了动手指,却发现自己的手被细蛇钻了进去,已经变得肿大不已了。中年男子听到安皿动手时碰到铁笼的声音,转身走近了安皿,对安皿说道:“呵呵,怎么样?冥君,被自己精心培养的蛇钻进体内的感觉如何啊?”不说还好,一说安皿就把精神力从绯戾的身上转到自己的身上。安皿感受到蛇爬在自己皮肤上的冰凉感和蛇从鼻腔游进心脏的痛刺感,那细胞被蛇的尖牙咬破的声音在身体各处响起,心脏因为血管太多,游进的小蛇也多,造成了心脏跳动迟缓,令安皿的呼吸有点急促。他是冥君,他死不了……
“嘿嘿~是不是特别有趣呢?来~我让你玩玩更有趣的……”说完用手抬了一下,把安皿放置在刑具中间的铁床上,铁床中间是空的,完整的露出安皿的后背。铁床下面安置着一个火炉,火焰高高摇曳着,一个不小心把安皿的衣服点燃了,烧掉了后背的衣服。火苗准备往前面蔓延的时候,放置在铁床上方的水哗啦啦的浇灭了准备越界的火苗,而那些安稳的火苗则肆意的烤着安皿的后背。炙热的温度让习惯寒冷的安皿受不了。安皿想睁开眼睛大叫,可是自己的眼睛和嘴巴都塞满的小蛇,连张开嘴巴都是困难的。喉咙更是被紧紧的缠绕着,又痒又痛的感觉刺激着安皿,背后的炙热和内脏的疼痛也忽视不了,安皿只能痛苦的挣扎着。
中年男子看见安皿挣扎的手指,用一根铁钉插了进去,把安皿的手指固定在铁床上。中年男子觉得差不多了,于是对安皿说:“冥君,接下来才是正菜,嘿嘿~好好享受吧!”说完面目狰狞的走向一旁的刑具当中,挑选了几个放进一个装满盐水的木桶中,又挑选了几个放在一旁的火炉上,火炉烤着金属,发出“滋滋”的声音。
安皿迷糊的听到什么声音,但因为耳朵塞满蛇,蛇又不断地撞击耳膜的缘故,根本听不清中年男子的话。突然,安皿感觉到自己被一双阴冷的手掌翻过身,以正面朝下反面朝上的形式趴在铁床上。火苗一接收到衣服来到的信号,火尾一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