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轮回到1990年8月,京城的空气中散发出一种臊热。,郊区的某个四合院内,付开一家正坐在风扇前聊天,虽然说只是家人之间的闲聊,可付开的父亲付佑权却是表情严肃,经历过一次的付开自然知道这时候付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也知道将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很想告诉父亲,这一切都会过去,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付开也不知道自己的记忆为什么会没有消失,他不认为是牛头马面的手下留情,或许,这一切与自己轮回过程中的那一阵摇晃有关系。在确认已经重生后,付开没有恐惧,仿佛一切都顺其自然,再说了,牛头马面都见了,一个重生又算得了什么?如同先前的经历只是一个梦一样,而现在,是梦醒的时候。
一切都没有变化,那么的熟悉,付开只是隐隐觉得,或许自己的xg格多了许多变化,想来,虽然那一阵摇晃破坏了一些东西,但还是有许多东西留了下来,或许在这之后,他会比以前更像是一个xg情中人,这是命运给予他的责任。
时间继续奔跑,付佑权的手伸向了旁边的信封,付开知道里面是什么,一个五十万美元左右的存折,在今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后,这或许将是付家生活的一种保障。说起来付佑权也可以说是一个传奇人物,他曾经是最年青的省部级干部之一,是他所在的派系培养的重点人物,只是后来,因为一些谁也不可能完全描述清楚的原因,付佑权从副省长的位置上下海,一时间轰动了全国。
下海后的付佑权也表现出非凡的能力,一下子使家庭收入有跳跃式的增涨,只是这个年代终究不是做生意最好的年代,人富惹麻烦,如果他仅仅是个商人也好,或许能平安的做自己的生意。可付佑权毕竟曾是个官员,是官员就有竞争对手,有对手就会埋下祸根,在付佑权下海三年后,麻烦终于找上了门来。
付佑权能取得这样的成绩,自然也不是好惹的,利用以前的一些关系,连消带打,就把麻烦给解决了,只是此时的付佑权,心力耗费太重,加上付开此时已经在国家部委上班,按照老一辈的说法,应该是到了成家立业的时候了,所以付佑权把剩下的积蓄全部给了付开,竟是想以六十不到年纪就开始自己的退休生活。
看着手上的信封,付佑权有些犹豫,也不知道这样做是不是合适,从正常情况下来请,自己应该把这钱留在手中,以这些年他建立的人脉,这五十万很有可能会在短短的几年内转变成几百万,这一点他完全相信,因为尽管目前局势还不是很明显,但他隐隐能闻到某种味道,他所在的派系基本上已经到了快要复兴的程度了。
付佑权的感觉一向很灵敏,而且他也很自信,要不然他也不可能在遇到事情后很快脱身,他知道,这就是一个信号。所以,如果要发展的话,他相信,这一定是很好的发展时机。
可是从长远来看,付佑权又觉得自己应该放弃这样一个机会,看着付开,他也是很叹气,都说老子英雄儿好汉,可遗传因素到他们家就一点没体现出来,付开虽然有点小聪明,可上不了台面,最重要的,是他脾气暴躁cxg情冲动,不是做官的材料。
不管怎么说,付佑权只有这个儿子,他决定还是要走自己想要走的那条路线,把这钱给儿子,做最后的一博,看他是否能在这样复杂的环境下处理好问题,如果能,那自然好,如果不能,那也只损失点钱,希望这点钱能给付开一个教训,如果真能让他jg醒,那绝对是值得的,就算最坏的打算,大不了从头再来,反正付开还年轻,自己也身体相当的好,只要人平安,就绝对有机会。
付开自然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也知道上一辈子这种尝试的结局:付开拿着这些钱,去了一家赌场想赢个未来,却输了现在,更重要的是,不久之后,他的这些经历被人揭了出来,老爷子千辛万苦把他下放到某个基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