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不能为了躲避风险一辈子关在家里。她和阎谨商量了,决定以后干脆放开手,该干嘛干嘛,自己多注意行了。
阎谨自然是不放心的,但是也不忍心这样将她一直闷在家里,便送了她一副可定位的耳环。要求她必须每天戴着。
“出门不许穿短裙,头发不许披着只能束起来,嗯,这个眼镜框出门的时候必须戴着。”
温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想起了阎谨出发前罗里吧嗦的叮嘱,顿感泄气。此时的她戴着圆形眼镜框,束着马尾,看起来有点二傻二傻的,倒像个书呆子学生。
尼玛,以后都要这副二傻模样出门?这还要不要人活了?话说,那些绑架的人,是因为自己没戴眼镜看起来不够二吗?那些人难道不是因为明知道自己是谁才绑架的吗?这家伙明明是假公济私,他这是在整她玩儿呢?自己怎么头脑发昏同意了呢?
假公济私是说对了,不过某只并不是在逗她玩儿,而是给自己谋福利呢。自己媳fù啊,怎么能随便给人瞅呢?她这一放开了,一天到晚到处招蜂引蝶,他还有时间干别的吗?光忙着做清理工了好不好。那个叫什么赵子阳的,他到现在还没时间收拾呢。他可不想过段时间又来个张子阳,王子阳。
想来想去不是那么回事,温大小姐受不了了,十分利索的把橡皮筋取了,重新整理了一下头发,又把眼镜框也取下扔进了垃圾桶。哼,姑nǎinǎi我不干,你要咋滴!
温暖还没迈出大门,便被保镖拦了下来。
“二少吩咐了,您必须按照约定的装扮才能出门。”保镖恭敬地说,伸手拦住了她的去路。
我倒要看看,我不那样装扮,他们用什么办法不让我出门。
正准备硬闯的温暖,豁然间看见了正缓步走来的孙毅。
晕,这个瘟神怎么在这里,他不是和阎谨走了吗?
“少夫人!”孙毅礼貌的点头招呼,然后门神一样往那里一站。
好吧,好汉不吃眼前亏。孙毅次那销魂的一劈,她还记忆犹新。她可不想又那样轰轰烈烈被扛进房间。
气呼呼冲回房间,梳好头发,尼玛眼镜框去哪儿了?
床、桌、洗手间、抽屉、手包,能找的地方全找遍了,完全没有眼镜框的踪影。
孤零零躺在垃圾桶里的眼镜框,此时估计也开始为这位大小姐的智商捉急了。大姐,我在这里好不好,一直都在这里,从来都在这里。话说好像是你亲手送我进来的。
叶子的电话打了进来,“暖暖到哪里了?我已经快到了。”
“我,”温暖刚接起电话,眼睛忽然瞄到了垃圾桶里的黑色框架,“哎呀找到了,找到了!”
“找到什么了这么高兴?”叶子好。
温暖拿了张餐巾纸,从垃圾桶里将扔掉的眼镜框又捡了出来,拎到卫生间清洗,“哎,没什么,你等等吧,我挺近的,很快到了。”
死阎谨,眼镜框沾了早吃剩下随手扔掉的酸nǎi,黏糊糊的白色流状物在面要滴不滴的,看起来真的是好恶心。
勉强洗干净,再用纸巾擦了擦,戴。
自己的一世艳明啊,即将毁在这罪恶的眼镜框。
温暖车,司机竟然是孙毅。
“老大说,少夫人不喜欢太多人跟着,所以,这段时间进出都由我陪同。”孙毅言简意赅传达了领导精神。
“所以你并没有去华尔街?直接回来了?”温暖问。
“嗯,是途改变线路回来的。”在车里孙毅仍旧戴着墨镜,一脸的严肃,心里则一个劲儿摇头。他家老大占有yù实在是太强了。那个眼镜框他是知道的,结婚前很久买了,具体说是赵子阳出现的第二天买了。估计要是温暖愿意把自己裹成阿拉伯女人那样,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