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如果觉得累,可以来我的国家,欢迎美丽的小暖来投靠我。”威尔逊笑得阳光灿烂。
威尔逊下午三点的飞机,温暖送了他登机,便坐车回了公寓。
打开门,屋里漆黑,四处的窗帘都关着,小七和她妈妈都不在。
温暖有些怪,干嘛把到处都关这么严实?
她放下包,走进房间。
浓浓的烟味冲鼻而来。
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她已经被强大的力道带了进屋,门被随手反锁,高大的身躯将她抵在墙,她的背被撞得生疼。
男人急急地摸索着寻到了她的唇,浓浓的烟味夹杂着苦涩的酒味一起被强行送进了她的口。
她张大了口想要呼救,却被男人乘机侵入了他的舌。他疯狂的允吸,她感觉肺里的空气都快要被他吸尽。
男人的双手隔着衣服在她身摸索,撕拉一声,薄薄的衣料便被扯破。温暖前所未有的恐惧。眼泪决堤般倾泻而下。
咸咸的液体沿着面颊流入了男人的口,他的动作忽然顿住了。
温暖的浑身都在颤抖,她感觉自己已经快站立不住,男人双手一松,她便顺着墙根滑了下去。
眼睛里是浓浓地无助与恐惧。
灯被打开,男人将她抱起,她伸手推拒,却使不出半分力气。恐惧席卷了她全部的神经。
男人将她安放在床,轻轻拨开被泪水散乱贴在面颊的发丝。
“暖暖。”男人轻声唤她的名字。
女孩依然浑身颤抖,仿佛听不见他的声音。
他挨着她躺床,紧紧将她拥在怀,紧紧地,仿佛一放松她要消失一般。
他的手轻抚着女孩头的青丝。那样的温柔,仿佛再多一分力气,那头俏皮灵动的青丝便会断裂。
“不要怕,睡吧,不要怕。”
手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背,温柔而有节奏的。
“别怕,别怕。”
颤抖慢慢减弱,随之而来的是女孩低声的呜咽。
那声音那样无助,那样忧伤。
哭声越来越大,从呜咽变成了放声大哭。
终于是哭出来了啊,男人总算是松了口气。
他知道自己把她吓坏了,他真怕。
“阎谨,你这个混蛋,王八羔子,你走啊、走啊。”女孩好像这时才反应过来,面前的男人是阎谨。浓浓的恐惧转化成愤怒,憎恨。
她手脚并用,厮打着,推拒着。
可男人是紧搂着她不放。
“暖暖原谅我,原谅我。”他一直重复。
“凭什么,我不要,不要原谅你,永远也不要。”
第一次的伤心,第二次的无助。两次,都是这个男人,阎谨,在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准备向前迈出一步的时候,将她从高高的云端狠狠地摔下。
她不要,不要再有第三次。
她不想,不想再尝试同样的痛。
女孩忽然不哭了,她不停地扯着嗝儿,话说得断断续续。
“你,你马,从我的房间出去。”她说。
“我不。”男人将她抱得死紧。
“你,出去,我们解除婚约,各不相干。”嗝越扯越厉害,她觉得胸腔难受的紧。
男人起身,向门外走去。
门打开,然后关。
她的心竟然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还有刺痛。
温暖望着头顶的蚊帐,鼻子忽然觉得很酸,她很想大哭一场。将这些天心的委屈全都哭出来。
她翻身,将头埋在枕头里,身体曲卷成趴跪着的姿势。
门被打开,男人端着水杯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