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男人拖长了尾音开始撒娇。
温暖一个手肘向后一桶。
尼玛,手放哪儿呢?
“我真的还很难受啦?”做委屈状。
温暖:“难受滚去看医生。跟我这儿耍什么流.氓?”
阎谨:“哎,这个狠心的女人呢?你说你怎么没有半点同情心呢?”
温暖忽然笑着转头,“同情心?哎,算了。看你这么难受。”温暖故意停顿了一下,眼怀关切望着阎谨。
阎谨的双眼一亮,“那你是愿意让我在你这歇一歇喽?你的房间是左边的还是右边的呀?”某只一边往前,一边四处张望。
尼玛,这猴儿一样的,这是在生病?他确定他不是在演戏?
“右边。”
阎谨顿住了脚步,眉头微蹙,这个鬼丫头又耍什么花招?
阎谨:“真的是右边,不是左边你确定?”
“当然了,”温暖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灿烂的笑,“你正生病呢,我怎么好折腾你呢?肯定不会说错的。”说完她走到餐桌倒了一杯温水。带着闫瑾一起进了房间。
阎谨被扶到床边坐下,温暖递了杯水给他,“喝点温水吧,会舒服些。”
阎谨接过水杯咕噜咕噜一下子将一杯水全喝了下去。这种待遇,不容易遇到啊。
喝完水阎谨放下杯子,自觉自愿躺了温暖的闺床。
“暖暖,我借你的床躺躺,肚子真的是好难受啊!”某只又开始演了。
温暖皱了皱眉,臭男人!
她调整一下表情,裂出一个大大的笑,然后轻手轻脚走过去,轻轻地替男人盖了被子。
喂,这是怎么了?
从来都天不怕地不怕的阎谨,此时此刻却开始感到有点心虚。
他实在有点儿猜不透,这家伙到底在干啥?
她不会是又在想办法把自己推到别的女人床吧?
“你睡吧,我去帮你点个粥。等你起来可以吃了。”说完温暖便轻轻退出了房间,关了房门。
阎谨腾的从床跳了下来,他听了一会儿,外面确实没有什么动静。
轻轻地将门开了一个缝。
外面客厅,温暖正在打着电话,听声音真的是在点粥的样子。
这丫头今天这是从善了?看来啊这装病还是有科学道理的,你看看,平时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还知道给病人点个粥。这是在关系自己呢。
惬意的伸了个懒腰,动了动脖子。阎谨悄悄地将门又阖了。开始欣赏他的小宝贝的房间。
房间里仍然是黑白的色调。只温暖在床铺了淡紫色的蕾丝床罩,床头的地方还坐着吃大大的罗杰兔。不远处的小窗台,摆放着或黄或红争相开放的非洲菊。
这是他的小家伙,但凡是与她相关的地方,都是充满了朝气蓬勃的清新。让人不自觉感觉舒服,想要靠近。
踏踏的脚步声传来,阎谨赶紧跑回床边,麻溜地跳床,用被子将自己捂着,开始装睡。
脚步声并没有在门前停留。阎谨躺在床,被子里是满满的温暖的味道,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
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传来,搞什么这么吵?
阎谨在迷糊,伸手抓起了床下的拖鞋,一鞋子砸到了门。谁他妈那么吵啊?
这一睁眼,艾玛,房间不对呀。他是在那儿?哎哟,这是温暖的房间。
他溜下床,又将鞋子捡回来,待会她问起来,打死不承认是自己砸的,她要是又觉得他暴躁,可不好哄了。
房间的门忽然被打开。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推着担架床急匆匆冲了进来。他们二话不说将刚躺好的阎谨抬担架戴氧气罩推了出去。
靠,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