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卧室,温暖便张开双臂转身抱住了男人的腰身,然后踮起脚尖开始笨拙的亲吻男人。
她伸出丁香小舌,描绘男人的唇瓣。
阎谨的心有一瞬间的混乱,他决定不去分析什么了,顺从自己热烈地回应着女孩。
他的吻带着惩罚,带着掠夺,一路攻城略池,女孩在这深吻逐渐丧失了意志。
男人撩起女孩的衣衫,些微的凉意令温暖有一瞬间的清明。艾玛,差点误了大事。
温暖的小手开始四处胡乱摸索着点火。俺们可是来点火的,不是来被点的。
该死,阎谨觉得,这辈子,他算是栽在这个女人身了。女孩只不过几个青涩的动作,隔着衣衫竟然也撩拨得他无力招架。此刻的他已经浑身气血翻涌。
他抽出了裤腰的皮带。急吼吼地褪下裤子,他的小兄弟竟是他更急不可耐地蹦出来点头致意了。
刚刚还四处点火的小温暖傻眼了。下面顶着她的是什么?
卧槽,他还耀武扬威的动来动去?
这时,男人已经把自己浑身下剥的赤果果了。他的大手捞起她的一只小手,“温暖。”男人的脸涨的通红,他实在憋的难受。
温暖忽然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寒毛瞬间倒竖了。她奋力的往后挣脱,“你干什么?你个流.氓?”
男人哪肯放过她,抓着她的手紧紧地贴在了那个正精神抖擞的部位。
“嗯。”男人舒服地叹了口气。
此时的温暖,脑子里瞬间空白了。
她的手,她的手居然......,更可耻的是,她竟然清晰的感觉到了那里的跳动。
尼玛,这个该死的色狼。
温暖想挣扎,可是为嘛手脚软得使不出丝毫的力气。
“暖暖,做一次也是做,做一百次也是做,不怕。”男人在她耳边温声诱哄着。
别听他的,他是骗子,一个声音对她说,可是,她是提不起力气来推拒。
死了死了。
男人的手已经伸到了她的小裤裤。
哎呀,温暖瞬间清醒了。
“不,不,不行,我,我今天来例假了。”尽管是早准备好的后路,可是面对男人此刻的神情,她还是说得磕磕巴巴。他的样子简直是一头大饿狼。
阎谨瞬间感觉被一盆冷水兜头泼下,“你说真的?”语气幽怨。
“真的。真金还真。”温暖两眼诚恳的点头,刚刚还颤颤巍巍的小心肝儿,在听见这幽怨的语气时,瞬间膨胀,无畅快。
温暖轻轻的拍了拍男人的头,“哎,可怜的家伙,今天是帮不了你了。乖,去睡会儿吧,睡会儿好了。姐姐先回家了。”
男人的眼神无幽怨,他忽然像是变成了一条蛇,缠在了温暖的身,将她重重的拉向了床垫。
他疯狂的亲吻着女孩,脸颊、唇瓣、脖子,一路向下。
“不行啊,我真的来例假了。”温暖急了,他怎么变这么疯狂?
男人大口喘着粗气,抬头望着温暖,眼幽怨之色更重。
他再一次抓起温暖的小手,“暖暖,帮帮我。”
于是,在大灰狼一再的威胁加诱哄下,小温暖的小手成功的累瘫了。酸软得她几乎连鞋子都不能自己拿起来穿。
想起手被弄的粘乎乎的物事,揉着此时仍旧酸软无力的手,小白兔bào发了。那一整晚体贴的照顾也不能安抚她此刻愤怒的心。
她一个飞天腿,将仍在美梦的大灰狼踢到了地。
一米八六的大个子男人啊,一百多斤的体重啊,温暖觉得自己简直是太牛逼了。
“温、暖!”睡梦轰然腿掉地的阎二少,此时眼布满了yīn霾。
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