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有去赴他的宴请,明天一定会正常去上班的,在业务方面请领导放心,他陆千江以前怎么干,现在还怎么干;至于其他方面,该他说的他一定会知无不言,不该他说的他一定会闭口不言;现在请吴主任把心放肚子里,他陆千江既然答应了不当这个主任,就不会反悔,决不找后帐,还有就是请吴主任以后不要再象今天这个样子,这会让他陆千江很难堪,让别人也会对他产生误会。
在礼貌而又严肃的气氛中两个人谈完了以后的工作配合,吴主任非常客气的告辞了,他走了以后,陆千江的情绪就没好起来,媳妇邸新过来轻轻的按摩着自己的双肩好让jg神放松下来。
“他吴桐太小看我陆千江,我是一个出尔反尔小人吗?”陆千江愤恨的说到。
邸新把头枕在丈夫的肩上,柔柔的说到:“他不是小看你,而是小看自己,跟你就没有关系的。”
“什么意思?”陆千江不解的问道
“你想想他今天所说的一切,其实就是他自己没有信心管好这个小小的医护所,更没有能力驾驭你这个所谓的刺头,所以他才会表现的如此不堪,不过这个人比乔大年要难对付,你以后要小心点。”
“你这话挺矛盾的,都没信心没能力了,还比乔大年难对付?”
“乔大年当初是把你当成一个合作者,而这位就想把你当成一个下属来管理,这也是为什么乔大年和你工作了这么多年没有产生任何不快,而这位一上来你会觉得不自在的原因。”看着丈夫迷惑眼神,邸新继续说道:“当初没有跟这个人打过交道,只是听别人说这是个老实人,但从今天他的表现来看,我能理解为什么厂里几个主要领导不待见他了,他权力yu望很大,为权力他可以出卖自己的灵魂;你别不信,你想想以前乔大年虽然在医术方面不如你,但每次和你谈话的时候都是以平等的身份商谈,你再看看这位,从进门开始就低三下四的说话,这正常吗?不管在车间还是在厂办,哪里有一把手跟二把手这样说话的;小时候我父亲给我们几姐妹讲过一个成语,而这个成语还一段故事,你知道这个成语是什么吗?”
“不知道!”陆千江很干脆回答,心说从小我就要饭,到部队才扫了盲,以后学了医学才多认了几个字,可以说自己到现在对于中华古代文学还处在半文盲阶段。
“要说咱两比脸皮厚,我自己叹不如,可要说一些肚子的弯弯绕,你真得差远了;这个成语就是卧薪尝胆,说的是越王勾践在兵败后,装可怜c装忠城来麻痹对手,用了十年的时间准备,最后把对方打败了;你不觉得你这位领导就在学勾践吗?”
“没你说的那么夸张吧?这又不是打仗,就是一个医护所小主任,搞得仇人一样,至于吗!!”陆千江觉得媳妇越说越离谱,针鼻大点官,还让人挣的头破血流啊,再说自己已经让位,还想怎么样?
“我父亲说过官场如战场,政敌如仇人,如果你小看对手,你就会死的很惨!要不咱两打个赌,你们这位吴主任,一旦站稳脚根,第一个拿你开刀,他不会要你命,他要得就是你必须服从他,不服就折腾到你服;整个医护所就必须听他一个人,没人也不能有人来反驳他!”
陆千江沉默无语,他有点相信了,这位刚上来的吴主任表现太过异常了,媳妇的分析不无道理;当年自己的老岳丈在解放前可是跟民党玩过“躲猫猫”的人物,哪脑子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媳妇可是得到他的真传啊;看来自己以后得多留个心,别让这货给坑了,敢整自己就直接撂挑子,不给他整人的机会。
邸新分析的很好,陆千江也准备了对策,但问题是他们没有想到他们面对的是一个非常有城府的老狐狸,如果让邸新的父亲出谋划策还能有赢的机会,他们两夫妻太嫩了,到最后可以说陆千江的死就是由吴桐间接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