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马昇龙在自己眼前,活生生的把一个大活人给掰成了一滩烂泥,听到石哥那种痛彻心扉的惨叫声,老五和两个小弟控制不住的浑身直打哆嗦,连转身逃跑的劲儿都没了,再说了在号里关着呢,就是想跑也没地方跑啊,只能那样眼睁睁的看着马昇龙轻快的掰着石哥,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同监房的其他人也都被石哥惨叫声给惊醒了,虽然没有血腥,只有单调的“咔嚓”声和作为伴奏的“啊,啊”声,依然阻止不了把他们几个吓得一个个都蜷曲成了一团,闭着眼睛不敢看,可是一声声的惨叫还是不受控制的传到了耳朵里,就这简单的音符,让一帮杀人越货,坑蒙拐骗的家伙彻底震惊了。
看惯了石哥整治别人想出来的新鲜把戏,可是与马昇龙一比,石哥以前想出来的整人的把戏,最多只能算是小孩儿们玩儿的游戏,而且绝对是学龄前儿童才会去玩儿的游戏,马昇龙也算为看守所里整人事业做出了突出的贡献。
马昇龙掰完了石哥最后的一根小指,优雅的站了起来,淡淡的对着老五说道,“轮到你了。”
温文尔雅的语气,犹如一个穿着燕尾服,戴着假发,恭恭敬敬的站在你面前,随时听候你吩咐的私人管家,只不过把那句,“canihelpy一u,sir?”换成了“轮到你了”而已。
一向以胆大莽撞,敢打敢拼,天不怕地不怕,号称“打不死的凹凸曼”的老五好像被施了魔咒一般,一动不动,就那样看着马昇龙走了过来,把他刚才在石哥身上施展的神奇手法在自己身上再次重复了一遍,唯一不同的是老五没有发出一点声音,那是吓得。
而再次有幸目睹这一幕的两位小弟,感到身体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激灵,一股热流顺着大腿慢慢的流在了地面上,潺潺流动。看着两位大小便失禁的小弟,马昇龙依然是那句“轮到你了。”,公公平平,童叟无欺,一点也没因为他们是小弟,而看不起他们,依然是那么温文尔雅,依然是一套重复的娴熟掰骨手法,十分钟后两位小弟也躺在地上,与只能发出“呜呜”声的石哥遥相呼应,只不过因为演奏开始的时间较短,“啊”的声音还比较洪亮罢了。
马昇龙看着眼前的四个人,不,现在只能算是四滩泥人了吧,走了过去,在石哥的身上摸索了半天,掏出了半包“玉溪”烟和一个打火机。在看守所里能吸到“玉溪”,估计外面看他的人送到看守所托人给他带来的最次也得是硬“中华”了,就这估计托得还是很熟的熟人了。
马昇龙点上一根烟,就那样静静的坐着,脑子里什么也没想,他在等着看守所的值班警察赶来。听到这么大声的惨叫声,时间还这么长,如果没人赶过来,那就是说确实有人安排好了,今夜如果不是自己有功夫在身,估计不死也是残废了。一根烟很快就吸完了,没有任何人赶过来,那就证明自己猜对了。
马昇龙把烟头丢在了地上,狠狠的用脚踩灭了,走到四滩烂泥人前面,左右开弓,四声“咔嚓”声中,卸掉了他们几个的下巴壳,惨叫声犹如关掉了开关的收音机,戛然而止。
马昇龙也不脱衣服,转身上床,盖上被子,蒙头就睡。
回想到昨天那一幕,石哥还禁不住哆嗦,听到王警官的问话,下意识的回答,“是。”然后猛然改口,“不是,不是。不关他的事。”
王警官先喜后惊,厉声喝道,“你胡说什么了?到底是不是他?“”真不是,王政府,你就别逼我了。我还想多活几年了。“恢复了意识的石哥,已经清楚的想明白了,这趟浑水自己是真不能趟了,再趟非把小命趟没了不可。
王警官听到石哥的回答,气的脸都变色了,敢情装了半天的孝顺儿子算是白装了。
“王政府啊,你不信问问老五他们几个,我们几个昨天闹着玩,玩着玩着,弄恼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