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身后不远处的树上。
一股寒意顿时布满了蛊师的被银针擦伤的脸,虽然没有完全射中蛊师,但擦伤也不能躲过被雪银针的寒毒侵体,白玲兰看着蛊师满是冰霜的脑袋,双目圆睁,嘴巴张开,白色的寒气从嘴里缓缓上升。
若是蛊师刚才不躲的话,可能还没那么快死掉,可偏偏弄伤了脸,瞬间冻僵脑部,就算要用极炎针救也来不及。
“玲兰,你把他给冻死了,谁带我们下山啊!”邱婷看着蛊师死不瞑目的样子,有些不解的看了一眼白玲兰。
“他不会让我们下山去的,刚才之所以会那么冷,恐怕也是他做的手脚。”白玲兰将射在树上的雪银针拔了下来,收回了身上。
“怪不得越走越热呢!原来都是他搞得鬼!”邱婷听完后知后觉的怒道。
赵天月看着白玲兰刚才丝毫不拖泥带水射的那一针,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称赞道:“看来兰儿的武功又见长了。”说完拉着她的手就往山下走。
白玲兰听着赵天月对自己赞赏,毫不吝啬的露出个满足的笑脸,在旁的邱婷和赵天叶见此状也不示弱,两人也互牵着手跟着往山下走。
被落下的华义等人见着两个王爷牵着各自的王妃完全没顾及自己的手下就下山去了,他们只好一脸无可奈何的跟了上去。
蛊村内,司徒浩天看完苏尹清的来信,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说道:“尹清说还有一张十万两黄金的赏单被人揭了,赏单内容好像也是要抓婷丫头。”
“师父被阴阳教会的人残害,现在还要对婷儿下手,真是欺人太甚!”慕容司空听到司徒浩天的话后,不可遏制的怒道。
“司空,你师父的事也不能怪你,至于婷丫头的事情,尹清说了会处理的。”
“浩天,回信给尹清,让他务必查清究竟是谁立起阴阳教会!”
“不就是烟如梦吗?有什么可查的?”
“不是她,她没有那么大的能耐。”
“她都是桀夏的皇后了,想要立起阴阳教会只不过是小事一桩罢了。”
“烟如梦成桀夏的皇后是在我们要离开桀夏的时候,那之前呢?她不是一直都是用烟府的大小姐的身份吗?一个烟府若是敢在国泰民安的五国里招兵买马,除非是在朝为官,能够一手遮天,否则怎能如此?”
“确实有点奇怪,不过尹清之前就已经彻查过阴阳教会的底细了,可惜毫无所获。”
“让尹清去查兰儿吧。”
“什么?!”司徒浩天听到慕容司空的话不由得一愣,一脸不可置信的反问道。
“去查清兰儿失忆之前的所做之事。”慕容司空面色沉重的说道。
“你连玲兰都怀疑?她和烟如梦可是仇人,怎么可能是魔教教头!”
“你忘了我之前说的了吗?她们两人之间,一定有问题。”
“话虽如此,但你要让我相信,她们两人的魂魄互换这种事,我还是没办法相信!”
“查清楚了,再说也不迟。”
“那好吧!司空,若真如此,玲兰可就不是玲兰了,到时候你打算怎么办?”
“我不知道。”
“好吧。”
司徒浩天执笔写下了刚才慕容司空交代的事情后,夹在噬鸽的脚上,随即抛向空中,噬鸽在空中扑哧几下翅膀便飞远了。
在隔着他们两间房的房间里,司徒浩严看着越飞越远的黑色鸽子,扭头看向一直拿着青色铃铛的陈兮,说道:“我们究竟为何在此地?”
“看戏。”
“何戏可看?”
“现在还不是时候,收拾一下,我们得去漠沙了。”
“这里很奇怪,你确定不留下来?”
“迟早会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