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衣人说道:“她这样多久了?”
“凉儿这样一年有余了。”黑衣人像是回想过旺,一脸痛苦的神色。
“所看的大夫都说她是肺痨?”
“嗯,姑娘这样问,是不是凉儿她根本就不是肺痨?”
“她确实不是肺痨,她的病比肺痨还严重的多。”邱婷点点头,表情很是严肃。
“还求姑娘救救凉儿,李成愿意做牛做马回报姑娘!”李成说完推开王泽就跪了下去,邱婷连忙一把拉起他,随即道:“她的病我不一定治得好,只能姑且一试。而这一试风险极大,你可要有准备。”
“这....试一试或许凉儿能活,若不试,凉儿就是死路一条。”李成内心纠结了许久,最终还是无力的说道。
“那我就姑且一试了,结果如何,希望你都能承受的住。”
“嗯,有劳姑娘了。”
邱婷从药箱里拿出一卷布包,一摊开,布包上悉数的金针银针展露了出来,白玲兰见状将手按住布包阻止道:“就没有别的方法了吗?”
“有,不过相对于用药来说,用针会好受一些。”邱婷明白白玲兰为何阻止,她是怕眼前的这位女子受不了金针所带来的巨大疼痛。
“若是只有这一步,就把她弄醒吧,我想她看着李成的脸,会容易熬得多。”
“玲兰,你....”
“不说了,先让凉儿醒过来吧。”
邱婷将第一根金针插进女子左臂的某一个穴位时,女子便睁开眼睛醒了过来,邱婷没有急着下第二针,而是将位子让给李成,让他先安抚好她的情绪,接下来的每一针都会是极度的折磨。
白玲兰三人暂时退出了房间,因为若是中途女子熬不住了,李成和她可就是阴阳两隔了,所以在正式施针之前得让两人聊一聊。
蛊村的另一头,赵天月和赵天叶正坐在一处院子里,两人看着眼前满头白发的老者,眼神里都掠过一丝疑惑,可谁都没有开口。
过了足足有半个时辰,老者才缓缓开口道:“请问两位大人找老夫有何事?”说完还捋了捋自己本就短的小胡子。
“你就是蛊村村民口中唯一的巫医?”赵天叶反问道。
“正是老夫。”
“为何是巫医而不是蛊医?”赵天月也开口道。
“因为我不会蛊术,只会巫术。”
“那会解蛊吗?”
“略懂皮毛,还敢问两位大人想解蛊为何不去找蛊医,偏偏要来找我这不对头的巫医?”
“这里是蛊村,却出了个巫医,还名声大噪,连蛊医都自愧不如,真不知道除了你还有谁可找?”
“这么说来,两位大人是有什么难解的蛊想让老夫解了?”
“得蛊的人不是我们,还请老者移步随我等去看看,如何?”
“今日不宜除蛊,还是等三日后,你带那中蛊之人来见老夫,到时候再看那蛊能不能除。”
“好。”赵天月没有多说一句,起身便想走,被老者给拦住了。
只见老者从怀里拿出一块晶莹剔透的白石头,递到赵天月手中,说道:“三日之后,让中蛊的人握着这块石头来见我。记住,无论握着石头的人多么痛苦,切不可将石头丢弃,否则石丢命丢。”
“若不拿石头,就不能解了身上所中之蛊吗?”赵天叶诧异这块石头所带来的后果,急忙问道。
“这石头是引出身体上所中之蛊的关键一环,若是缺少了它,除非下此蛊的人亲自解掉,否则无人能解。”
“为何你如此肯定,这蛊无人能解?”
“若是能解,你们岂会来找我?这蛊村的蛊医都是精通蛊术,要是连他们都解不开,这世间也就只有下蛊之人能解,能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