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似的,止都止不住。
“带..我..去看月儿!”白玲兰抬起头深吸了一口气,带着还有些颤抖的语气说道。
邱婷也别过头去,她也不忍心看着王泽这副模样。随即两人来到了小月所处的房间,白玲兰站在门口,有些迈不开脚进这房里。
“玲兰?”
“嗯。”白玲兰最终还是踏进了房里,目光立刻就扫视到了躺在床上的小月,脸色虽没有王泽那样的白的可怕,但也好不到哪去。
小月腹部和肩膀上的血已经被止住了,比起王泽小月的情况要好得多,白玲兰微微松了口气,司徒浩天见她来了,便起身给她让座。
“她怎么样了?”白玲兰坐到了床边轻声问道。
“算是保住命了,只不过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调养,才能够恢复。”邱婷看着床上的小月也小声的说道,像是怕吵醒她一样。
“玲兰,你别太担心了,月丫头不会有事的。”司徒浩天看着白玲兰的脸色,也知道这次对她的打击一定不小。
白玲兰握了握小月有些冰冷的手,突然想到了什么,拿出自己身上的暗器,就想划破自己的手臂,被司徒浩天给拦住了。
“玲兰!你想干什么!”
“我的血能救他们!”
“那也不是这么救的!你的血必须入药才能起到效果,否则跟普通的血没有区别!”
“玲兰,司徒说得对,而且你的血还必须用特殊的容器装,否则一样会没有用。”
也幸亏有白玲兰和慕容司空这对阴阳人在,否则就算华佗在世,也救不回王泽的命。不过救得活,他也去了半条命。
因为先前两次中毒的原因,王泽的身体还没完全康复的情况下,又遇到受到如此重的内伤,恐怕好了也会留下病根的。
白玲兰一连好几天没睡,总是时不时就跑到王泽和小月的房间去,帮忙喂药和换药,让邱婷和慕容司空都为她感到担心。
谁都知道白玲兰是个十分护着属下的人,如今小月和王泽都受了重伤,很难想象白玲兰不会将过错归结于自己的身上。
不过在司徒浩天一整天在白玲兰耳边的念叨下,白玲兰的情绪终于不那么低落了,也睡了个实在的安稳觉。
而自从王泽他们的事情过后,黑衣卫又再一次的消失了,仿佛整件事情的始作俑者不是他们一样。鸿派人在叾城找了很久,也没能发现他们的踪迹。
在赶来桀夏的赵天月听到白玲兰身旁的小月和王泽都被黑衣卫重伤的时候,眉头蹙得更紧了,这次是白玲兰的身边人,下次很有可能就是白玲兰自己了!
“你是说黑衣卫在叾城突然消失了?”赵天月望着华义疑惑的问道。
“是,王爷,鸿和夜已经在叾城寻找了好几天,都没搜寻到黑衣卫的踪迹。”
“他们不可能离开叾城的。”
华义顿时明白了赵天月所要表达的意思,随即就派人给鸿和夜送信,让他们得去叾城真正能藏人的地方找。
“皇兄,你终于露出尾巴了....”赵天叶看着窗外连绵起伏的山峰,眼神逐渐变得锐利且散发着杀气。
白玲兰并不知道赵天月已经不在北漠,现在正赶往她所处的桀夏,而她此时正与邱婷在逛着偌大的叾城。
叾城不愧是桀夏的主城,繁华似锦,走在路上总让邱婷和白玲兰有种错觉她们并不在桀夏,而是在她们无比熟悉的大周。
唯一能够让她们从错觉中回过神来的,就是桀夏的人的那特有的肤色和他们的所带的发饰,天生的黝黑肤色和带着不同动物牙齿的首饰和发饰。
“动物的牙齿也能拿来做簪子和头冠?我还是第一次见!”邱婷看着一个背向她们走着的男人上的头冠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