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露珠从嫩绿的叶子上滴露,空气中透着一股春天特有的气息,白玲兰一大早就起床,换了身轻便的衣服就来到大堂。
而小月早就准备好了早茶和点心,她总是能在白玲兰起床之前就准备好一切,而且无论白玲兰早起或晚起都依旧如此。
“月儿,今天下午我们就得出发,东西该准备都准备好了吧?”白玲兰端起茶杯,吹了吹滚烫的茶水,再轻抿一口。
“是,娘娘,全部都准备妥当了。”
“月儿,你说这次让婷子也陪我去桀夏,究竟是对还是错?本不该把她和宁王拖下水的。”
“娘娘,邱大夫应该是有自己的主意,才会打算跟着娘娘去桀夏的。”
“月儿,这次去桀夏,无论如何要先保护好婷子和宁王,知道吗?”
“娘娘,那你呢?”
“放心,只要婷子她们没事,我就不会有事。”
白玲兰看着小月还是一脸不放心的模样,不由得微微一笑道:“别愁着脸了,大伙都该醒了,去准备早膳吧。”
“是,娘娘。”
吃过早膳后,王泽将一枚桀夏通城的令牌递给白玲兰,说道:“主人,这是进入桀夏国的令牌,是我从南漠的玉楼阁里买来的。”
白玲兰接过令牌,桀夏的令牌与其他五国的略微不同,它的令牌是用黑石做成的,牌上两面各有一个十分突兀的红字,而在红字的四周都是密密麻麻的金色小字,像似符文。
“楚家的玉楼阁居然有卖桀夏通行的令牌?”
“是,当初属下也觉得奇怪,不过想着主人要入桀夏,最不可缺的就是这块令牌了,便也就买下来了。”
“虽说这块令牌来得过于容易,但既然他楚霸敢卖这令牌我也就敢买下来,反正我们去桀夏去不去得成也就靠这块令牌了。”
“主人,属下与小月姑娘去买这令牌时,还遇到了跟我们同样想买桀夏令牌的人!”
“喔?看来这桀夏令牌还是抢手货啊?你有没有看清他们长什么模样?”
“他们都带着黑纱帽看不出容貌,但是属下觉得他们很像之前在幽幽谷出现的黑衣卫!”
“那他们有没有看到你们?”
“没有,我们在厢房等着掌柜送来令牌的,只是从房门敞开的缝隙中看到了他们的人和所说的话而已。”
“看来他们已经知道我们将来去往何处了,才会去买令牌。还有保不准楚霸就是想要让我在桀夏死,才会让你们如此轻易的买到这令牌!”
“那主人,我们延迟几日再出发去桀夏吗?”
“不,依旧今天下午出发。”
“是,属下明白了。”
王泽前脚刚走,后脚宁王和邱婷两人就来了大堂,白玲兰看着邱婷手上提着一个小酒坛,不解的问道:“你这是要?”
“玲兰,你猜这坛酒是从哪里来的?”邱婷语气故作神秘的说道。
“不会又是从这院子里挖来的吧?”白玲兰想起了埋在树下的簪子。
邱婷点了点头,随即道:“我还是从那桂花树下挖到的,只是之前的簪子埋得比较浅,这坛酒却埋得特别深!我挖了好久才把它挖出来的。”
“这么一小坛子酒,恐怕喝没两口就完了!”赵天叶显然嫌弃这酒体积小。
白玲兰从邱婷手里接过酒坛子,本以为能在坛子上发现点什么,可酒坛的表面空空如也,就是一个平常得不能平常的酒坛。
“看来或许是我爹埋下的,你若喜欢便拿去,肯定埋了有些年头了。”
“那好,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可别后悔。”
“我有什么好后悔的!你拿去便是!”白玲兰虽然此时满不在乎的说出这句话,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