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曾再回来过,怕自己会触景伤情,会更加的痛苦。可是今天,他却来了。
下了车,带上了围巾和巧克力,楚律走进了学校。今天是休息天,学校里人很少,而他,缓步地走过学校中每一处他记忆中曾和她一起呆过的地方,最后来到了一棵树下。
楚律蹲下身子,用着带着的铲子,轻轻地挖开了树下的泥土,然后把围巾和装着巧克力的罐子小心翼翼地放了进去。
这里,有过许多他和她之间的回忆,所以他选择了这里,来埋着这两件礼物。
“咦,你在做什么?是在埋时光胶囊吗?”清脆的声音,响起在楚律的耳边。
楚律抬头,看到了一个穿着学校制服,看起来像是高中生的女生不知何时走到了他的身边,正好奇地看着他。
女生在看到了楚律的脸庞后,有些惊艳,显然没料到这个男人,会长得这般好看。
在淡淡地瞥了一眼后,楚律并未回答,而是低着头,继续埋着东西。
女生倒不觉得什么尴尬,继续说着,“我们班里也挺流行埋时空胶囊呢,昨天大伙儿就一起埋了,约定好十年之后取出来呢,到时候可以看看自己十年前写的内容,一定很有趣。你呢,你写了什么?”女生问道,随即又道,“对不起,我不该问的,这个说出来就不灵了,所以你不用说的!”
直到全部都掩埋好了,楚律这才站起身,“我什么都没有写,而且被埋的东西,我也永远都不打算取出来。”说完这话,他离开了,徒留下女生一个人,还站在树下。
莫名的,她只觉得刚才那个男人,浑身都充斥着一种悲伤的感觉,就仿佛是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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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悦然的肚子越来越大,但是精力倒是依然充沛无比。在度过了头三个月的孕吐期后,其后可以说是一路好吃好睡。
虽然并没有上班,但是却还是会去参加一些医药方面的听课讲座之类的,一旦有什么新的想法之类的,也会及时的记录下来,等着以后生完孩子后,可以继续研究。
而苍遥,按照君玥惜的话来说,简直就像是个二十四孝老公一样,对于白悦然完全是小心得不得了,喝水怕她冷了热了,行动怕她磕着碰着,最好她一天24小时都呆在床上。
而白逐云这会儿倒是完全和苍遥站在同一阵线上,让白悦然彻底的无语。
有时候,她都觉得仿佛在自己丈夫和老爸的眼中,她完全成了易碎的瓷娃娃。倒是君海心以一副过来人的样子对着女儿道,“男人们都这样,越是爱你,在这种时候,就越会小心得不得了,你爹地以前也这样呢。”
白悦然瞧见了母亲唇角边露出的微笑,知道母亲是在回忆着那时候的情景了。
白悦然的羊水,是在白天的时候破的,当时家里刚巧没人,只有保姆在。白大小姐倒是镇定的很,指挥着佣人拿上着早已准备的好的包包,然后让白家的司机开车送她去医院。
一路上,司机和保姆都脸色苍白着,深怕白悦然会有个什么万一的,反倒是白悦然还安慰着两位,说并不要紧,只要及时赶到医院就好。
车上,白悦然还打了电话给家人,告知了这一情况。
于是乎,当白悦然到了医院,被推进了产房开始努力的生孩子的时候,君家的人,白门的人,总之是一大票的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了医院,在产房外等候着。
又于是乎,产房外,形成着一道奇异的风景线,一边,是西装革履或者军装笔挺的人,另一边则大多都是身材壮硕,五大三粗,一脸凶狠的模样。
而在所有人中,苍遥和白逐云无疑是最焦虑不安的人了,君海心只得一遍一遍地安慰着两个人,现在医学水平发达,而且负责给白悦然接生的医生又都是这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