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失眠吗?”陆小絮疑惑道。
“不是,我也很难说清,”夏琪摇摇头,岔开话题道,“对了,你和君谨辰怎么回事,现在算是怎么回事?”
婚礼的那天,君谨辰替好友喝了不少的酒,夏琪自然是看得明白。而且来参加婚宴的客人们,大多都是政军界的人,个个都精明得很,只怕是看得更加通透。
夏琪虽然自小到大,和君谨辰相处的时间很少,但是多多少少也有些了解。如果说谨言是性格淡漠,完全把人当空气的话,那么君谨辰,就是性格冰冷,会给人一种冷漠的疏离感和压迫感,就好像是完全捂不热似的。
被夏琪这么一问,陆小絮素来还算厚的脸皮,倒是微微涨红了一下,脑子里又回想起了她和君谨辰躺在一张床上的情景,那时候,她趴在他的身上,一直听着他的心跳声,直到迷迷糊糊地睡着。
于是乎,当第二天早上,陆小絮童鞋睁开眼睛,看到君谨辰那近在咫尺的俊颜后,第一反应不是尖叫,也不是抱着棉被躲到床的角落处,而是伸出两只爪子,摸摸君谨辰的脸。
唔,有温度的,而且触感实在,那想来昨晚的一切,应该不是自己在做梦了!
因此,当君谨辰的眼睛睁开地时候,她的爪子,还留在他的脸上。
“早。”她讪讪地收回了爪子,打着招呼道。
那双冰冷的凤眸,在定定地注视着她片刻后,开始染上了某种温度,“早。”他的声音略有些晨起的沙哑。身体微微前倾,薄唇亲吻上了她的额头。
很浅的一个吻,不带有任何的情yu色彩,可是却让她愣住了,这个就是早安吻吗?老天,这样的情节,她只在影视剧和小说中看到过。
一时之间,她愣愣地抚着额头处被他亲吻过的地方,只觉得那一处的肌肤,开始有点微微发热。
“怎么,不喜欢吗?”君谨辰微微地眯起了眸子问道。
他每次地眯眸,视线都会给人一种强大的压迫感,陆小絮立马摇头,“没有,挺喜欢的,只是以前没什么人对我做过这样的动作。”
“我是第一个?”他眸光舒缓了下来。
“嗯,婴儿时期和幼儿时期有没有人对我做过这样的动作,我就不知道了。”她赶紧补充道,突然有点想要效仿,“我也可以亲下你的额头吗?”
“没什么不可以的。”他凝视着她回道,“小絮,我身体的任何一个部分,你都可以碰触,可以亲吻。”
她囧了,他的话会让她联想到更有色的画面。爪子拨开了他额头的刘海,她挺郑重其事地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接下来洗脸刷牙,新的洗漱用具已经都摆在浴室中了。用君谨辰的话来说,就是昨天她睡着后,他吩咐佣人准备的。
陆小絮童鞋当即有着另一种联想,“那佣人看到了昨天我睡在你床上?”
“嗯,看到了。”君谨辰淡淡地回道,就好像这种事儿自然至极,没什么好遮掩的。
得,反正事儿也做了,别人看也看了,如今再要害羞什么的,也没用了。陆小絮只能这样自我安慰着。
等到她洗漱完毕,抬起头时,这才发现,君谨辰正在刮胡须,她不是第一次看到男人刮胡须,可是却是第一次亲眼看到男人刮胡须,刮得这么有范儿。
这会儿的她,就好像是在看着那些个大牌的剃须刀广告似的,君谨辰的举手投足,都带着一种贵族般的反而,同时参杂着一丝军人的硬朗。
这样的人,真的是她的男朋友吗?昨天晚上的一切,现在想想,都似乎有些不真实似的。以前,对于他,她只能从网络或者新闻上看到。就好像是一个原本和她是遥不可及的人物,突然之间,和她之间的距离,变得触手可及。
甚至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