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晚晚娇笑着滚进他怀里,两人亲吻着滚到沙发上,沙发柔软异常,两人脱了衣服都不会感到寒冷,两人不一会儿就在沙发上滚作一团,衣服四散开来。
情事过后,两人的情绪都慢慢平定下来。
木晚晚在浴室里洗了一个澡,穿着浴袍出来的时候,发现格瑞已经不见了。
她脸上表情一变,有些不可置信,走到茶几边上看到了男人留下的字公司有事。
有了这个解释,她顿时轻松下来。
恋爱中的女人都是盲目的,大晚上的,哪个公司会这种时候有事打电话给他这个蹩脚的理由,竟然也被木晚晚接受了。
木晚晚甜蜜蜜的把字条收好,哼着歌去了楼上。
她进入卧室做了个面膜,然后想起什么似得,打开门进入一个小小的房间。
房间里面没开灯。
窗户还开着,夜风很凉,木晚晚打了一个喷嚏,抖了一抖,裹紧了浴袍。
空气里带着淡淡的霉味,尿骚味,消毒药水的苦味,腐烂的臭味,还有各种奇怪的味道,混在一起,难闻的要命。
就算开窗也消散不了里面的臭气。
木晚晚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才止住了,捏着鼻子皱着眉头,转身摸索着开了灯。
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大床,粉刷成白色的墙壁,在夜风的吹拂下刷刷的掉渣。
木晚晚慢慢走过去,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男人。
或者说是老人更加合适。
躺在床上的老人瘦骨嶙峋,苍白的皮肤上吊着挂针,双目紧闭,一头曾经灰白的头发,此刻已经全白了,恹恹的贴在头皮上,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洗澡了,看起来油腻腻的。就连老人斑也出来了,露出的手臂上遍布着黑色的斑点,看起来像是一个死人。
曾经叱咤在商业的男人,此刻却变成了如今这副凄惨的模样。
木晚晚捏着鼻子站在床前,暗道这老家伙不会已经死了吧
她伸了伸手,在快碰到老人的脸的时候,又嫌恶的缩了回来,左右看了看,发现没东西,又转身去了外面,找了一个一次性手套过来。
她戴上手套,拍了拍老人的脸,十分不客气道:“喂,老不死的,你醒醒”
她下手很重,拍在老人脸上发出啪啪的声响,在她用力的掌掴之下,道格拉斯这才从昏睡中幽幽转醒。
浑浊的苍老眼睛慢慢睁开,在定睛看到面前的女人的时候,还是一下子睁大,带着怒气和愤恨,他嘴里发出喝喝的声响,竭力想挣脱束缚住他四肢的束缚带,就算病入膏肓,但是老人毕竟人高马大,这一挣扎,竟然让铁床也移了位子
“”
木晚晚吓了一跳,往后退了退,准备情况有变就逃走。
她等了一会儿,见道格拉斯在床上挣扎了一会儿,才无力的跌落回了床铺,气喘吁吁,胸膛不住起伏着。
他一双眼睛不甘的看着面前这个曾经他挚爱的女人,又想起她是如何联合自己的亲弟弟把自己折磨成了现在的模样,他就恨不得能回去掐死曾经的自己
引狼入室,家破人亡,他这辈子唯一犯下的错误,就是娶了木晚晚
木晚晚见道格拉斯终于不挣扎了,这才笑眯眯的走上前,她保养的白皙水嫩的手指漫不经心的把老人脸上的白发顺到耳后,语气慵懒:“你瞧瞧你,一见我就这么激动,医生不是说了吗,你现在的身子骨,可不适合这样激烈的情绪了。”
她的动作轻佻极了,一点也没把道格拉斯当做人似的,又伸手拍了拍他的脸,慢悠悠道:“我对你好吧给了你一个房间,让你可以安度晚年。你要知道,你的子女可就没这么幸运了”又是一笑,“你肯定不想看到他们死亡时候的样子。我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