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明了这个害死人不偿命的商业模式的?真是罪孽啊罪孽!
一旁的列西晓听见了这话立刻面色冷然看着顾云横道:“什么管仲?你又是在想哪个男人,不是跟你说过只准想我么?”
听了这话,顾云横真是觉得好笑死了,谁要想你啊?鬼才要想你呢?
可是,心里这么想,并不能真的这么说啊!毕竟今日还有一场大战,可不能临时的得罪了一个土豪里的战友啊。
当即笑道:“哎呀,咱们还是赶紧下楼去吧。本姑娘第一次当选花魁心情可是很激动的呢?”
说完,便拎着裙角蹭过列西晓的身边大摇大摆的下了楼梯扬长而去。
列西晓自己被晾在了上面,心中不悦,眸子里一片暗沉,愣了一会儿后,也抱着云落下了楼。
身后云尔、云翳、莫统领好言如风也赶紧跟了上去。
正在下楼的空档,眼如风晃着手中的扇子,在瞅着列西晓那一副刚刚还是慈爱父亲的样子抱着云落,目光柔柔,气质温和,而今弹指一挥间,便阴沉着一张脸,眸子暗沉,一副“我很不爽,很都不要惹我”的样子,嘴角的笑意更深。微微的摇了摇头,便打定了注意,千万不能去打扰这样的男人。
于是,便将目光移向一旁。
随意的扫了一眼周围的景象,然而当眼如风的眼角余光扫到一个地方的时候,那本来随意的眸子不由得变色,猛地收了手中的扇子,目光直直的像楼上一个雅间看去。
望江楼阁
寂静的大厅之上,气氛沉闷。
“你说什么?中毒?”十皇子烈无措坐在大殿之上,一身的选黑色衣衫,披着宽大的用金丝线秀城龙图腾图案的外衣,看着一身黑衣便赶来通报信息的男子,顿时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不过是一晚上的时间,怎么会发生这种事!烈无措皱眉凝思。
随即,那原本惊讶的眸子立刻染上了一丝的怒色,一拳砸到了桌上。
“回禀十皇子,昨夜赶来的那一批人如今有将近二十人出现了中毒的情况,刚刚影踪的左护法已经去给他们检查了。只是身中何毒,他还尚未查出,说是一有消息,必定前来禀告。”
见十皇子烈无措发怒,跪在地上那人,忍不住冷汗直往外冒,可是即便如此,他也极为有条理的将这事回禀给烈无措。
要知道,烈无措此人最讨厌无用之人,若是自己连这点儿小事都办不好的话,那他的小命也算是该到头了。
“废物!统统是废物!”听了这话,烈无措怒火中烧,拿起桌上的青花瓷器便往地上摔,哗啦一声,那精美的瓷器便在地上碎裂开来,声音清脆的让人毛骨悚然。
“十皇子请恕罪!十皇子息怒。”
跪在地上的士兵闻声不由得颤了一颤,脑袋几乎要贴到了地面。却是不敢再说别的话。也不敢求饶,虽然那件事跟他半毛钱关系都诶有。
烈无措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情况。不是说那些人都是高手么?高手竟然被人下毒了都不知道!真是愚蠢!这样的愚蠢之人怎么能为他所用!
不过是一晚上的时间,昨日里监视顾云横的人已经说过顾云横根本就没有出来,列西晓也是向来不会做这样的事情。更何况列西晓那种人事不屑于跟他来这种阴招的。
那么究竟是谁呢?暗棕的那个人也不可能。毕竟他们现在可是一个战壕里的人。谁也别想抽身而出。
与此同时,另一间屋子里。
“宗主,事情就是这样。”黑衣人说完之后便退到一旁。等待锦榻之上的那个一身血红色衣裳的男人开口。
“呵呵……”锦榻之上的男人单手杵着,脑袋搁置在手腕之上,一双凤眉斜飞,如桃花瓣一般的脸颊呈现淡粉色,如彩霞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