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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

    石凤岐冷笑一声,喝了口茶,放下茶盏,清寒无情的眼睛低头看着地上的清伯:“死就不必了。清伯,我知道你是石无双的老部下,忠心不必多说,但我不是我哥,我做事的方法可能会与他不一样,就算是我与父皇之间,我也不喜欢有不稳定的因素,你如果不能彻底忠心为我所用,就尽早离开,去我父皇身边,如果你要留下,就要记得,为了我,便是叫你违背圣旨,拂逆圣意,你也要做到。”

    这样说话的石凤岐与他平日里判若两人,他是永远不可能让鱼非池看到他如此残忍邪戾的一面的。

    这是他行极恶之事,才会有的样子。

    这样子的他,像是暗夜里的主,虽然可怕,但更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清伯的身子微微颤抖,几年前他见公子,只觉得敬畏,如今还带上了臣服。

    他说:“老奴此生,忠于公子。”

    “很好,退下吧。”石凤岐慵懒地挥手,带动宽大的袍子挥动。

    一边的笑寒内心有些震动,他素来知道石凤岐不止是他平日里看的样子,但是大概他太久没有来过这间密室,太久没有见过石凤岐真正薄情的样子。

    他猛然觉得,果然,他天生是要为帝的。

    石凤岐一出密室,便换上轻闲散淡的笑意,不愿把那身过重的戾气带去给鱼非池,又见到下起了大雨,想着鱼非池最喜欢的便是这样的痛快淋漓的大雨,该要回去陪她一起听一听这场雨。

    十一天不见,思之如狂,可是他还有事待办,抽不开身来。

    林誉看着石凤岐远去的背影,疑惑地问道:“为什么公子心中杀气这么重,却压得住”

    “因为有太子妃啊。”笑寒笑声说,“有机会你该去见见她,她真的是很厉害,很特别的人。”

    “会有机会的。”林誉说。

    “走吧,今日要把事情办妥,公子他们还等着呢。”笑寒牵起林誉的手,撑开一把油纸伞。

    这一晚的十七郡血流成河,远比这院子里的血腥味要浓得多,死去的人不知几多,累一累白骨,可定山河。

    消息传回邺宁城时,已是天下震惊,人人自危。

    那半道杀出来的太子,只听说他以前手段不凡,立下过好些令人惊讶的功绩,但入主东宫之后,却未见他做出什么大动作来。

    人们甚至会想,是不是有关这位太子的传闻有点言过其实了

    直到这一日,太子做出惊天血案,手段之残忍暴戾令人发指,人们才惊悚发现,他清贵闲散的只是一张皮囊,皮囊之下藏着一颗冷酷狠辣的心。

    死去的人共计三千七百二十人,这其间没有一个误杀,每一个都死得理所应当,每一个都很准确地指向林皇后。

    满朝沸然,有人说太子此行过于毒辣,非君子所为,非圣贤所为,非明君所为。

    石凤岐立于朝堂,透着傲然,冷眼睥睨着朝中众卿:“尔等可是觉得本宫杀错了”

    “法不责众,纵使他们有不对,也应该循循善诱,这才是待我大隋子民该有的态度,而非像此时这般,一刀斩尽”这臣子人倒不是个坏人,说得道理也是在理。

    法不责众这种事,最是让人讨厌了。

    好在石凤岐来之前跟鱼非池讨论过个问题,故而也有最合时宜的对答,他看向上央:“太宰大人,大隋的律法里可有写明,多少人犯事可不追责,多少岁杀人可不偿命”

    上央依君臣之礼拱手回话:“回太子话,大隋律法中并无此例。”

    “原来如此,那么,既然没有此例,我大隋又力推新法,本宫为何不能将犯事之人绳之以法”石凤岐反问着刚才的大人。

    “那么多条人命便是真要处置,也不该如此残忍,尽数杀死,这是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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