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小声斗嘴,笑声对音弥生说道:“音世子觉不觉得,他们二人真是天作之合”
“那与公主又有何关系呢”音弥生看来不是很喜欢这位公主殿下,或者说,他谁都不喜欢。
“有啊,这样一对璧人,若是因为我,或者世子殿下的原因,就被人活生生拆开了,岂不是罪过”曲拂笑道,华衣锦服透着她的高贵典雅,她笑看着音弥生:“世子殿下,是否如我一般,有成人之美的想法呢”
“我是何想法,与他人又有何干系与你有何干系我是何想法,与他们又有何干系”音弥生面无表情,无争温和,却也拒人于千里之外。
他转身入席,不再与曲拂多说什么。
曲拂绕了绕手中的帕子,笑意莫名地看着音弥生,再看看鱼非池与石凤岐,最后目光落在了挽澜的身上,等把人都看尽了,才收了眼神,坐回到她自己的席位上。
待得众人都入席,余岸作为东道主却也不敢坐在正席上,正席上坐着音弥生,他在侧一些的位置站起来,向众人敬酒。
他在这晚宴上好歹脱下了他那身打着补丁的衣服,但换上的这件长袍依然朴素,据他说这是他最拿得出手的衣服了,还请各位贵客莫要笑话他才好。
贵客们怎会笑话他贵客们只会说他勤俭节约,把一切钱银都用在了解救奴隶之事上,是高尚的操守与品性。
鱼非池的赴宴似乎令余岸受宠若惊一般,极为兴奋地向众人介绍着鱼非池,那等溢美之词,听得鱼非池这个脸皮厚得发指的人都有些脸皮发烧。
但她依然保持着镇定自若淡然出世的微笑,就像个得道高人一般说一句:“都是小事,不值得一提。”
挽澜在不远处借着酒杯挡着脸忍着笑,鱼非池见了,狠狠瞪他一眼。
“鱼姑娘心地仁善,待身边奴隶有如家人,实在令人敬佩,今日能来此,实在是余某之幸”余岸举杯,对着鱼非池一敬。
鱼非池抬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说道:“说到奴隶之事,余公子所为才是真正令人敬佩的,在座各位谁不唤你一声余大善人”
“都是诸位抬爱了,余某愧不敢当,愧不敢当。”余岸连连摆手。
“我见余大善人如此热衷于奴隶之事,也想出一份力,想来诸位也知道,我与后蜀国商人叶藏是同门师兄妹,感情颇深,想拿些银子出来资助余大善人不在话下,甚至说服叶藏参与此事,也不是不可能的,不知余大善人意下如何”鱼非池笑问道。
“当然是最好不过,只我们同心协力,早晚能”
“不过在此之前,我想问余大善人几件事。”鱼非池懒得听他废话连篇,直接打断了他。
“鱼姑娘但问无妨。”
“你救出来的奴隶,都是从何处购买奴隶们又是何去处你的银子是如何花销的购买奴隶的价格是多少这么多年来你所购买的奴隶总数是多少这么大的事余大善人总不可能一个人亲力亲为,那么帮着余大善人你做这件事的人有哪些能否请出来与我们聊一聊其间是如何进行的可有明细流水的记录既然是余大善人已经还了那些奴隶们自由,为何街头还有奴隶身负重伤**双足地伸手向百姓讨钱余大善人,我可以拿出银子来行此大善之事,但我总不好做个冤大头,不知银钱去向,您说呢”
鱼非池笑看着他,但一点温暖的笑意也没有,那笑容反而有点锐利。
余岸看着鱼非池,放下了酒杯,神色依然温和仁慈的样子,但是有些惋惜的模样,他脱下手腕上的佛珠,在掌中转了一圈,叹声道:“鱼姑娘,行善之事不问善果,但凭善心。鱼姑娘若是信不过余某,余某必不会强求。”
“哪里是信不过余大善人,正是因为信任,才来这里与您相商。余大善人你既然想救出更多的奴隶,就需要更多的金钱,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