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贞节这种东西,任何时候任何地方任何朝代,都是很重要的,它证明着一个女子的清白与自爱。
鱼非池望着那一点红色的印子,拍拍石凤岐的肩:“小哥啊,做为男人,要负责任的。”
“鱼非池”石凤岐心里头一股火气,这会儿正狠狠憋着,听得鱼非池的话,不免险些炸开来。
鱼非池轻笑一声,反身走到许清浅跟前,再次多看了一眼那点红印子,手指头抬起许清浅这张柔弱的面孔,微微叹声:“我这个人野蛮霸道得很,你上次问我,你要给石凤岐做小我容不容得下,我想了想,容不下。”
“鱼姑娘你”
“生米作成熟饭这种招数对别人有用,对我来说,没什么用的,许小姐,听好了,他那人吧,不咋地,但我还就不肯让给你了。”
鱼非池眼中终于漫上了残酷的冷色。
作为鱼非池来讲,石凤岐将来要娶什么女子都不重要,他若是喜欢娶上一百房妾室,鱼非池:“南九,你先回去吧,我有话要与你家小姐说。”
南九不理他,只是看着鱼非池。
鱼非池双手捏捏自己嘴角,捏出一个笑容来,对南九说:“我没事,你先回去为了备些热水与姜汤,我随后就到。”
“小姐”跟了鱼非池太多年,她是真喜还是假欢,南九是最清楚的人,所以他死寂的眼中有不肯,这种时候,若是自己都不在小姐身边陪着,小姐还能依靠谁
“去吧。”鱼非池如儿时一般伸出手想拍拍南九的脑袋,一伸手才觉他真是长个儿长得太快了,拍他脑袋都不再合适。
南九只得先走,走前多看了石凤岐一眼,又紧了紧手中的剑,如果有必要,他会考虑除掉石凤岐,以免让小姐伤心。
因着大雨天,路上行人稀少,屋檐上挂着一串串雨水做的珠帘,滴水穿石不懈地打着石板,留下一排排的小凹孔。
鱼非池认真地钻研着嘴边的这些小凹孔,也不说话,也不生气,面色平静得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什么也没有看到。
“你若不痛快,你说出来。”石凤岐举着伞,偏着鱼非池一大半,自己半个身子浸在雨幕里,声音沉闷嘶哑。
“并没有什么不痛快,虽然你这个人浪荡得很,但是那种货色你还是看不上的,这点我清楚,所以你没什么错,我为何要对你发脾气”鱼非池是个讲道理的人。
讲道理的人最基本一条便是不牵连无辜之辈,石凤岐这摆明了是被人阴了一把,自己总不至于蠢到连这都看不出来,要跟他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吵上一吵。
自己又没病。
讲道理的人,总是有些为难自己。
石凤岐倒宁可她闹一场,不至于像此时这般沉默着尴尬。
“我没有想到,卿年会做出这种事来,非池”石凤岐的声音在喧哗的雨声中更显得小,明明没什么错,他才是被陷害那一个,却觉得很是对不起鱼非池。
“果然是卿年啊。”鱼非池啧一声,“为情所困的人,都是蠢货吗”
“是。”石凤岐说。
“石凤岐。”
“嗯,我在。”
“我心里有些不舒服,想发泄一下。”鱼非池站定了步子,认真地看着他。
“你想怎么发泄”石凤岐也转过身对着她。
“转过身去,背对着我。”鱼非池挥挥手。
石凤岐闻言有怪,但也不多说什么,便转过了身。
大雨里,鱼非池深深吸一口气,沉于丹田,手脚并用,开始对着石凤岐拳脚相加。
她没武功,没内力,拳头打人并不痛,腿脚踢在人身上,也伤不到几分,便是她使上了全部的力气,也不将石凤岐打痛到哪里去。
就算是她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