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参加舞会时的口吻。舞会上遇到尹悦的事情,她和宋城阙还没来得及找他算账,他竟然又开始犯老毛病了。叶展秋双手环胸,盯着他看了看。
徐鹏被她看得有点发毛,“怎么啦?”
叶展秋笑,“没事儿,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也许比你那些等在巴黎的朋友更有趣味。”
“什么惊喜啊?”徐鹏还挺期待,腆着脸问。可他想来想去也想不到叶展秋会给自己准备什么惊喜。
“你明天就知道了。”叶展秋淡淡地说。
季青开着卡丁车在围场上转了一圈,停在两个人旁边,边下车边问:“小秋,要不要玩这个?”问完她想起叶展秋的腿受了伤,“哦,你没法玩,算了。”
叶展秋把腿试着往上抬了抬,“也不是完全不行,其实伤已经好了,要不我待会儿试一下吧。”
季青忙摆手,“别,别,你千万别冲动,万一被宋城阙看到我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徐鹏也点点头说:“对。”
godefroy家的小姑娘正在赛道上练习漂移,赛车过处飞沙走石、尘土飞扬,好不潇洒,简直羡煞旁人。
“哇,小姑娘真厉害,我开了一圈,实在不习惯左脚踩刹车,一紧张就刹车油门一起踩。”季青和叶展秋他们并排站到一起,盯着赛场上飞驰的车影感慨着,“我们中间也就陆凯擅长这个了,等明天他过来,让他玩给我们看。”
徐鹏说:“那我得和他比一把,这女孩子是专业赛车手,我斗不过。但在非专业人士面前,我可算半个专业的了。”
“呵呵。”季青和叶展秋都笑而不语。
这会儿,宋城阙似乎解决了关于婚礼的烦心事儿,闲庭信步地走过来。他身后还跟了两个工作人员,其中一个端着一把椅子,另一个拿着几瓶水。宋城阙走到近处也没看徐鹏他们一眼,径直走到叶展秋身边来,示意工作人员把椅子放下,对叶展秋说:“别站太久。”
徐鹏眼红地说:“哥,你对嫂子可真好啊。可是,既然身后跟了两个人,你就不能让他们一人端一把椅子吗?”
宋城阙把一瓶水扔给他,“闭嘴。”
徐鹏抓着旁边的季青,打算和她同仇敌忾,“你这是**裸地欺负我们这些单身汉啊,你别忘了我们是你找的伴郎伴娘,万一我们不干了呢?”
季青‘唰唰’两下把他手用力甩开了,“别扯上我,我宁愿被虐,也会一直坚守岗位。”反正她都已经被虐习惯了。
到法国来的第二天,一共有两件事改变了徐鹏的人生观和价值观。
原本计划早上到这边的陆凯提前五个小时就到了法国,他事先没有计算好时差,法国时间凌晨三点多,他已经坐着出租车到了古堡大门口。可惜古堡里的人这会儿都在睡觉,没人给他开门,偏偏出租车放他下来以后就迅速离开了。于是,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里,陆凯只能抱着自己,坐在大门口瑟瑟发抖,一直等着里头的人快点醒来。
这和徐鹏的三观当然没关系。
但就是这样一个在寒风中抖了一个多小时,鼻涕眼泪全都冻出来的陆凯,上了赛道,竟然把徐鹏虐得体无完肤。等到徐鹏从赛车上下来,他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了,却偏偏听到旁边的陆凯在摇头叹息,“今天状态不好,飞机上一直没睡着,现在实在太困了。”
“……”徐鹏心里苦,但徐鹏真不知道怎么说。
然而,这还不是当天最令他奔溃的事情。下午,他正在屋里睡午觉,迷迷糊糊地感觉床头坐了一个人,等睁开眼,定睛一看,唉呀妈呀!这人不是陆翊菲还能是谁?
他忙裹着被子往后退,整个后背都抵在了墙上,惊恐地问:“你干嘛?怎么进来的?”
陆翊菲非常淡定地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