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她在外头沙发上坐下,找了本书随便翻翻。
有人倒了杯水放在她面前。
手上的书翻了没几页,宋城阙办公室的门就被人打开了。
出乎意料的是,宋城阙的客人竟是温韵迪。
温韵迪乖巧地喊了她一声,“嫂子。”没有多留,告辞而去。
宋城阙还坐在办公室里头的书桌后面,见叶展秋站在门口,喊她进去,“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不直接进来?”
叶展秋走进去,随手关上门,“我以为你在见什么重要客人,温韵迪怎么会在这儿?他不是接手了他爸爸的童装公司,一直呆在厦门吗?”
宋城阙笑笑,“你和温韵迪打过牌吧?以他的聪明,你认为他只配管一家童装公司?”
“他有别的想法?可是他爸妈好像更喜欢温楚楚,估计暂时不会把别的管理权交给他。”
宋城阙说:“所以他才找我。”
叶展秋好像有点明白了,“你会帮他?”
“何乐而不为?温家的东西为什么一定要留给温楚楚,不是应该谁有本事,就归谁吗?”
“……”叶展秋无话可说,她几乎可以肯定,如果温韵迪真的要和温楚楚抢东西,温楚楚根本不是对手,更何况现在还有宋城阙帮着温韵迪,不知将来温楚楚会落到什么下场。
所以,在一个家庭里,不管重男轻女,还是重女轻男都不是一件好事情。
在公司又呆了一会儿,他俩才出发去给那位宋城阙非常尊重的人送请帖。但他们不是直接开车过去的,车子在一个停车场停下,他们又换了一辆车乘坐。这次坐的是一辆加长红旗,窗户上挂着窗帘。
车里除了叶展秋和宋城阙,还有一个西装男人。这男人应该是接了任务来接宋城阙的,可除了最初遇到时打了声招呼,之后就再也没开口,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
叶展秋坐在车里,没好意思掀开窗帘,所以并不知道车子在往哪儿开。只有两次经过检查关卡,车子停下来时,叶展秋注意到外面检查的人,不是保安,而是揣着枪的武警。这么大的阵仗,着实吓了叶展秋一跳。
见她紧张,宋城阙在旁边小声安慰说:“没事,只是流程而已。”
到了地方,叶展秋下车,发现来的并不是多么诡异的地方,而是一个普通的小院。院子不算特别大,花草树木都非常精致。
院子的正中间有一套石桌石凳,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背对着大门坐在其中一张石凳上,正喝着茶。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老人才回过头来。
叶展秋再一次被吓了一跳。怎么是他?
宋城阙之前说老人家没去参加他们的婚礼是因为腿脚不方便,叶展秋还以为对方是生有残疾,实际上老人的腿虽不太灵活,但走路不成问题,真正令他没办法参加婚礼的应该是他的身份吧?
就他的身份走到哪儿还得带着保镖,确实不方便出席婚礼。
宋城阙已经带着叶展秋走到老人家身边去,他喊了对方一声,“秦爷爷。”
叶展秋也忙跟着他喊了一声。
秦爷爷并不是很有架子,对他们温和地说:“坐吧,来的正是时候,陪我喝会儿茶。”
宋城阙他们在旁边的石凳上坐下来。
秦爷爷盯着叶展秋打量片刻,点点头,“不错,不错,是个好孩子,城阙眼光不错。”
宋城阙礼貌地说:“谢谢秦爷爷。”他用双手把一直拿在手中的大红请帖递过去,“我们这次补办婚礼是在国外进行,请的人也不会太多,如果秦爷爷方便就过来吧。”宋城阙之前应该已经和老人家通过电话,把补办婚礼的事情说过一遍了。
所以秦爷爷并不意外,他掀开请帖看了一眼,豪爽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