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那美女这会儿恰好下班。她换了条时尚的长裙,踩着高跟鞋从酒店走出来。
叶展秋盯着她,又喝了口矿泉水,走到不远处一台汽车旁边,敲了敲对方的车窗。这车子在旁边停了有一会儿了,一看就是等生意的黑车。司机见她敲窗户,忙把车窗放下来,问:“要去哪儿?”
叶展秋从钱包里抽了五张百元钞票递过去,含笑着说:“不去哪儿,能帮我一个忙吗?”
司机有些迟疑。
叶展秋又说:“放心,不是什么违法的事。待会儿我再给你五百。”
司机这才把钱接在了手上,问:“什么事?”
叶展秋大致地和他交代了一下,转身朝那个前台女人走过去。这女人正往公交站台方向走,见叶展秋忽然挡住了自己的路,吓了一跳,戒备地抓着手提包带,可很快她又放松下来,因为她发现叶展秋只有一个人。她朝叶展秋脸上斜了一眼,没好气地问:“干嘛?”
叶展秋岔开右手五指,给她看手上的戒指,“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要针对我?还故意说一些让人误会的话,毁我名声。我和你之前认识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没毁你名声,也没拿你这个戒指。”她当然不承认。
叶展秋眼疾手快地一把抢走了她手上的手机,“我几乎可以肯定你是在针对我,但我很好奇原因。”
女人惊叫了一声,想把手机抢回来,可惜她个子没叶展秋高,身体也没叶展秋灵活,压根抢不到。她愤懑地瞪着叶展秋说:“你干嘛?当众抢劫吗?我叫人了!”
这是街角,除了入住酒店的客人,很少会有旁人经过,而客人一般都有私家车,不会在此停留。叶展秋不屑地轻笑了一声,“那你叫啊。”又回头冲对面喊了一声,“小哥,你可以过来了。”
先前收了她钱的司机很快走了过来。
女人见黑暗中忽然冒出个人高马大的男人,顿时有些慌。
叶展秋用手指示意了一下,“帮我抓住她,放心,不是抢劫,我只是想翻一下她的手机。”
那司机收钱办事,非常配合,一把擒住了女人。他力气很大,任对方如何挣扎也挣不开。
叶展秋满意地笑了笑,“你以为我在这儿人生地不熟,就拿你没办法了?”她边说边低头翻手机。这手机连屏幕密码都没设置,翻起来很方便。没一会儿,她抬头问:“你认识邢婉婉?”怪不得!叶展秋还奇怪呢,怎么会有人平白无故地跟她作对,原来她和邢婉婉是一头的。可能是叶展秋昨天办入职时,两个人打了电话,通了气儿。
女人恨声说:“放开我!”她没回答,算是默认了。
叶展秋不紧不慢地靠近几步,拉开她手提包拉链的一小段,把手机塞了回去,又从里面取出钱包。在对方疑惑的目光中,她把钱包举起来,对着不怎么明亮的路灯看里面身份证上的字。
女人不耐烦地挣扎了几下,问:“你想干什么?”
叶展秋看完,把钱包也还了回去,但并没有急着让司机小伙把她放开,反而浅笑着对小伙说:“把她手抓紧了啊。”说完,她把夹在臂弯儿的矿泉水瓶打开,举至女人头顶,把里面大半瓶水一股脑浇在了对方头上和脸上。
女人大概没想到她会忽然这么做,冰冷的水往头顶一浇,她打了哆嗦,懵了,连挣扎都忘记。
叶展秋把水倒完,又优雅地盖上瓶盖,用空瓶子挑着女人的下巴说:“你知道吗?就是因为在这儿人生地不熟,谁都不认识我,我才更好办事。呦,你还化妆了?不好意思。”她用瓶子打了一记对方的左脸,不是很重,但对方还是‘哎呀’呻吟了一声。
叶展秋笑笑,“你很把邢婉婉当朋友嘛,花这么多心思替她算计我?可是,她好像没把你当朋友,她事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