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少川看到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样子,更生气:“马上到楼上来”
柳芽儿不知道他又有什么事,看着他没有动。
凌少川走到门口,回过头看见柳芽儿依然睡着没起来,他大吼:“两分钟之内,我要看到你穿得整整齐齐地出现在我面前”
柳芽儿慌了,急忙爬起来,慌慌张张地穿衣服。
一边穿一边看墙上的挂钟,这时候她才发现,昨晚睡得太晚,今天睡过了头,已经八点五十了。
越想穿快一点,越穿不上,等到柳芽儿终于穿好跑上楼的时候,两分钟时间早就过去了
凌少川手上拿着那根黑色的细皮带,站在客厅中间,脸色阴沉得可怕。
昨天晚上,把陆雨娇接过来后,表面上看凌少川似乎玩得很高兴,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里极度烦躁。
如果柳芽儿敢于冲上楼来和他大吵,明明白白告诉陆雨娇,她才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勇敢地把陆雨娇赶走,那他和陆雨娇就不会再次发生关系。
可这丫头一整晚都没有上来瞧一眼,对自己丈夫的出轨,竟然不闻不问
就是她的无动于衷,才让他陷入了道德的沦丧,他原本在理智和感情之间举棋不定,是她的不闻不问,将他推进了道德沦丧的漩涡
他因为挣扎不出来,心理就变得更为怪异,不问自己的是非对错,却把责任全部推到了柳芽儿的头上。
和陆雨娇发生关系后,他就想惩罚柳芽儿,如果她尽不到做妻子的责任,那时候又为什么要爬上他的床
她千方百计嫁给了他,害他成为有妇之夫,害他再也不能放心大胆地和心爱的女人卿卿我我,她却在半边逍遥
早上把陆雨娇送走后,凌少川回来没有看见柳芽儿,跑到她卧室一看,她果然还在呼呼大睡
这就为凌少川惩罚她找到了借口。
柳芽儿看见他手上的皮带,脸色变了,不敢往凌少川面前走,她的背又隐隐疼痛起来。
“过来”他冷冷地说。
柳芽儿不想过去,又不敢不过去,眼睛看着他手里的皮带,像上刑场一般,脚慢慢地往前移。
“你自己说,违反了哪一条”
“我我起来晚了,但是,”柳芽儿觉得很委屈:“但是”
凌少川不容她辩解:“说吧,挨几下”
柳芽儿害怕起来,眼神很惊恐,嘴里争辩着:“我我又不是故意的,我”
“你的意思是说,只要你不是故意犯错,我就不应该惩罚你,是不是”
柳芽儿不敢回答。
“说是还是不是”
“是不是”
“那你承认我应该惩罚你吧”
柳芽儿不敢说话,她不承认有用吗
“跪下”他冷冷地说。
跪下
柳芽儿怀疑自己听错了,茫然地看着他。
“我叫你跪下”他大吼。
柳芽儿还是没有动,长这么大,她没有给谁跪过,凌少川凭什么要她跪
看见她不动,凌少川说:“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在这里跪一上午;第二,把衣服脱了挨打”
柳芽儿不想挨打,她背部的肌肉已经在紧缩了,并神经质地感到了疼痛。
但她也不想跪,她凭什么要向他下跪
她倔强而沉默地站着。
“不想跪是不是那就脱掉衣服”他手里的皮带举了起来。
柳芽儿看着他手里的皮带,心里很害怕,但嘴里仍然嗫嚅着:“我我不不不脱”
凌少川发怒了,将皮带向茶几上狠狠一抽:“快脱你敢不脱,我扒掉你一层皮”
这一声爆响吓得柳芽儿浑身猛地一抖,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