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贝可莹坐窗边,静静地看着外头的雨水,雨水现在下得不大,但,还是淅淅沥沥的,没完没了。
沈君离出去了,她也不好再强留,由着男人了。
另一头。
沈君离出来,是去处理贝花棉的那件事了,审讯室内,男人冷眼看着贝花棉,笑。
“贝花棉,你没想到吧,这样的情景,会再一次出现。”
贝花棉跪地上,她颤抖地看着沈君离,同时也愤怒着,恨得咬牙切齿。
“沈君离,你害死了我爸爸,现在还想来害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见着她还嘴硬,男人两眼一眯。
这旁,贝花棉身旁的苏北,已经狠狠一脚踹来了,冷喝。
“态度放好点”
她被踹得痛了,便愤怒地瞪向苏北,一幅恨不得生吞了苏北的模样,那眼睛,瞪着如同血腥大眼。
可,苏北却不怕,一个回瞪。
“看什么看”
话音才刚落,这旁的沈君离,已经冷冷开口了,抬手一组织。
“苏北”
于是,苏北看向沈君离,默默地低头,不再吭声,见此,沈君离才移开视线,落贝花棉的身上。
看着眼前这个女人,沈君离觉得可气又可笑。
“我根本不想动你的,贝花棉,若放以前,你是哪根草,我都不认识,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来动贝贝。”
说着,他站起,朝贝花棉这里走过来。
“第一次,是你先在餐厅惹事,找上了贝贝的麻烦,第二次,你居然勾结那些人对贝贝做这样的事,贝花棉。”
走到贝花棉的面前,沈君离缓缓蹲下那尊贵的身体。
他笑着,很冷。
“事不过三,我如今若再放过你,你岂不是还会对贝贝干什么”
闻言,贝花棉满脸愤怒,她想壮着骨气去叫他不要放过自己的,可,转念一想,贝花棉还想活着。
活着就是希望,没命了,就一了百了。
这样想通后,贝花棉也不顾什么尊严了,她低了态度,求。
“沈君离,我以后不敢了,我可以给贝贝道歉,可以任凭她打骂,你放过我行不行我愿意给贝可莹当牛当马,只求你放我一命。”
男人呵呵地笑起,还是很冷。
“呵呵”
笑着笑着,沈君离忽然一伸手,苏北明白,马上将匕首递过来了,沈君离接过,他斯文地拿着匕首,把玩一般。
“贝花棉,你说,我把你手指一根一根切下来,什么感觉呢”
他将匕首,已经抵她手指旁了。
只要用力一压下,贝花棉的手指,就会被硬生切断,这下,贝花棉终于懂得害怕,她惊叫地想抽回手。
“不要,沈君离,求你不要这样做,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
可,沈君离用力地扣住她的手腕,贝花棉根本不可能抽得回手,她急得直接落泪,脸上尽是惊恐。
沈君离看着她这副模样,却如同看一小丑般。
“知错贝花棉,你现在才知错有没有觉得太晚了”
说话间,男人用力狠狠一压下。
整间审讯室,立马传来贝花棉痛彻心扉的悲叫。
“啊”
就连苏北都不忍心地将脸侧向一旁,他知道的,沈君离狠起来的时候,简直就不是人,说他是魔鬼,那还是轻了。
当然,他对一个人好的时候,却又是世间最温柔的男人。
这个例子,最好证明者就是贝可莹。
接下来,当沈君离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凌晨已过,外头的雨水,仍旧在下,仿佛要洗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