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突然之间,舞清流的问话,让卓香雅一时无法弄清他想要在她面前,表达出来的意思。
什么叫做‘他与银子’,哪个重要?
一人一物,有得相比吗?
舞清流见卓香雅望向他的眸光里,充满不解,温柔的把站在自己面前,朝思慕想的女人拥在怀里。
附在卓香雅的耳边,沉声问道:“怎么不回话?给你两年的时间,你的眼里,终还是看不到我的存在吗?”
“清流你”
如果说,舞清流之前的话,卓香雅都没有听明白。
可是这一句,卓香雅就听得明白多了。
原来,在舞清流心里的那个女人,就是她么?
他问给她的问题,一直都没有放弃过,想要追寻的那个答案,不是吗?
“初月,这几年,你在不同的行业里,运用自己特有的心思,大肆敛财,除却锦绣食府,与烟红翠柳,我听说,木家的绸缎庄,与连氏商行,也都被你秘密盘兑下来?”
漫入怀中女人耳边的声音,慢慢道出两年来查得的信息。
舞清流其实并不想这么早与卓香雅摊牌,只是他担心,若是他再不与她道开事实。
那他,怕是要永远与怀里的这个女人,在爱情的路上道别了。
当那种孜孜不倦的,出于恋人之间的关心,逐渐被女人当成亲人,亦或是兄长之间的亲情来接受时,那他与她,还能走回如在官道上,相拥而眠的,那条最初的路途吗?
“清流,你都知道?为什么,要查我?”
挣开舞清流的怀抱,卓香雅凝起眸里一缕冷丝,视线里,藏着几丝戒备。
一天之内,接连被告知她所隐藏在暗处的事情,全都被人窥探一二,这让卓香雅无法不把眼前的人,与那藏了过多神秘的宇文郸萤联系在一起,共同列入她的黑`名`单之内。
“唉,初月,你把那些事情交派给了何人经手,我并不想去细知。我只是想知道,你如此敛`财,意欲何为?正常的女子,不都是一生平安,嫁夫生子,受了夫君宠`爱,孩儿敬孝,便了却一生?可为什么到了你这里,似乎全然,没有这种打算?”
无奈的叹息,萦绕在整间屋子里。
他可以想象她喜欢金银生财之道,但却无法接受,她年近二十有二,以如此大龄之下,竟然无心思嫁。
无数个夜里,他都在思考,是否真的,会有看到她穿上新娘喜服的那一天。
扯过卓香雅不欲再向他走近的身子,搂在怀里,舞清流忧心而道,油然伤感。
“出嫁从夫?呵呵,清流,想听一个故事么?”
温暖的怀抱里,总是含着淡淡的忧伤。
卓香雅伸手摸向舞清流颈上耳后那寸与肌肤融合甚为妙湛的皮质缝隙,顺着缝隙轻轻向下一拉,露出舞清流的真实面孔。
那,竟然,是与三年前,陪同卓香雅在管道上度过十几个日夜的温柔男子,瑶棣,一模一样的面容。
“突然卸了我的扮妆做什么?不怕我会被别人看到?”
视线里,盯着卓香雅放在手中的人皮面具。
化名为舞清流陪在卓香雅身边,隐匿身份的瑶棣,揽住卓香雅的腰肢,温柔的漾开唇角上的一抹淡淡的笑容,甘草般,清怡美致。
“既然想给你讲我的故事,那又怎能让你戴着面具在我的面前,以一颗不真实的心来听?”
拈量着手中的面具,一下比一下缓慢的轻抛着。
卓香雅走到门前,吩咐候在门外的两名扫杂徒弟去备一壶热茶,几盘干点过来,她准备与瑶棣,道出她卓府之女的身份。
两名扫杂徒弟得了吩咐,快去快回,很迅速的备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