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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说出来的话,语重心长。

    “担待?我为什么要担待她?你给我出去,出去,不许进来,不许进来。”

    心里的一腔怒意,满愁皆伤。

    君独卿打开房门,把女子像粽子一般推到门扇的缝隙里,赶出门去。

    合上门扇,死死的揪住胸口前的衣领,两行清泪,顺着秀美的眼梢,清莹流下。

    “一定一定一定是被她给看到了”

    脚步沉重,慢悠悠的重新坐回妆台前。

    君独卿含着泪水的眸子,瞥了眼放在妆台上,自红烛烧燃过处,沽沽流下的红烛泪。

    咬着唇瓣,恨恨的扯开自己的衣领,露出白晳的胸口,出现在铜镜的镜面上。

    那里,分明遗留着,几片青紫色的淤痕。

    乍看之下,很像是被人在剧烈地情形下,强吻过后的残余痕迹。

    可是,只有君独卿知道,那几片痕迹,是自小就声称着,要把他娶回去为夫,宠爱一世的嘉祥。

    趁着他在柴房拒饮拒食,体力空乏之际,偷偷,给他喂下了情`蛊所至。

    这种情`蛊,会在午夜子时三刻,引至蛊发。

    蛊发之时,其症便是一条小虫环游在胸腔之上,游窜在皮肤肌下,硬生生的把皮肉撞顶开来,疼痛非常。

    不是不可解,而是其解法,需得返回云安国,取得云安国内,一味秘药为引,方可成事。

    但现在,君独卿的心里,一心只念着救了他一命,被他真心喜欢上,想要陪伴一生的女人,哪里肯回云安国配制解药去?

    再者,就算其它人不知,君独卿的心里,亦清楚的很。

    他若是回到云安国,只会有两种结果在等待着他。

    一种是完不成任`务,被作贬赏,赐给那名在他身上下了蛊毒,尤得其母皇信任的嘉祥。

    再一种,就是再一次成为他母皇收揽重臣归附于她,而做为姻亲下嫁的,皇室棋子。

    这两个似乎没有什么太大差别的后果,君独卿都不想要。

    他是已经死过一次的人了,所以,现在,他的命,只属他,或是救了他的那个女人。

    除此之外,他再也不想被其它的人所掌控。

    他所能允许的人生里,自此之后,要么碌碌无为,平淡一世!要么,颠鸾倒凤,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由谁,都再不可能为难得到他!!

    “啊!!”

    夜深,云雨初降。

    红烛滴泪,泪断几波。

    蕴着一股柔光的铜镜里,一抹秀美男子,受尽苦痛之后,虚汗淋漓的倒在妆台上的影子,愈渐婆娑。

    在那方铜镜的座柄之下,铺着一张散晕开墨香的白纸书信。

    书信上墨迹未干,潦草写出的几笔墨字,字如其人,隐隐透着一丝书写之人,自身所蕴含的秀美气息。

    信里所写的内容,似是一首绮`丽`韵余的情`诗。

    文日:

    分`别`后,颤`离`步。寸`丝`不`敢`忆`相`逢。

    白`日`梦`回,余`弦`绕`影,叹`琴`瑟,舍`目`相`送`觅`秋`风。

    卷`青`丝,落`云`鬓,夜`夜`尽`得`黄`梁`苦。

    原`苍`月,终`不`负。一`缕`君`心,始`为`卿`独`慕。

    书信上的落款署名,是浸着几滴清莹泪水的三个字:君、独、卿!

    而那放在书信之旁,尚未有心力来得及折叠好的信封上,则是规规矩矩的写了几个漂亮秀气的工整文字:

    玉圣后山云月山庄初月姑娘亲启。

    小殇自从说要在下个月底完结之后,貌似有十几天没有好好睡过了。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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