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找你啦!”雨唐笑道。
这一笑,好像是黑夜之中突然升起了一轮耀眼的太阳一般,笑得月溟的心里啥花儿都开了。当然,心花儿是开的最快的。
“找我?找我干什么?”月溟把头偏向一边去,实则脸都已经红透了。
雨唐见他把头转向一边,顿时就不高兴了起来,双手托住月溟的下巴,将他的头硬生生地扳了过来。月溟的视线的雨唐的视线交汇到了一起,这使月溟的耳根子都红得烫了。
“你怎么了?烧了?”雨唐那双玉手贴在月溟的额头上,这让月溟感到十分的舒服,“你的额头好烫啊!”
烫是烫,不过可不是因为烧而烫,而是因为雨唐而烫。两张脸贴的这么近,他脸皮又薄,又不擅长对待女子,他要是不脸红就不正常了。
雨唐的双眼盯着月溟闪躲的双眼,月溟的视线躲到哪里,雨唐就跟到哪里,总之要他把她放在眼里才行。
“为什么不看着我?”雨唐娇喝道。
“姑娘,男女授受不亲啊!”月溟终于从脑袋里想到了这一句救星来。
“诶?”雨唐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啥,一张俏脸也是羞得通红,转过一边去,小声道,“你们男的就是这么坏,人家就稍稍碰了你一下你就要想歪。”
这可不是想不想歪的问题,而是你自己长得这么漂亮,做事情又不考虑后果,这种娇惯的性格让月溟怀疑她是否大户人家的女儿。再加上白天大叔的那句“派大军来把我这儿踩平了”,月溟推断雨唐很有可能是将军之类的大官的女儿,或者是……皇上?
对呀,今天白天她也说过她那几个哥哥残暴,拜月皇室现在正是争皇位争得热火朝天,这么说来雨唐不会是公主吧?
最麻烦的东西就在眼前,月溟的脸没有红了,而是从心里升起一股敬而远之的念头。他现在要复仇,要是和这个公主整得不清不楚的,那复仇的事情岂不是要被耽搁?
还没等两个人再说话,靠近庭院的那道门突然被打开了。
“来了!”月溟站起身来,陷阱现在都不能用了,要是一个不小心射死了雨唐他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现在他只有一种选择,凭自己的武力,硬拼!
月溟下意识地去拔腰间长剑,却突然想起那柄长剑好像不小心挂在机关马上了。便大呼一声不好,向后退了几步,和破门而入的机关人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那是什么?”雨唐惊恐地躲到了月溟后面去,虽然她仙术士修为还算不错,但是身体素质太低,被这种机关人擦到点儿皮都会痛死。
“那是机关人。”月溟说着连忙问琅玕树道,“左手里面有啥机关可以用?”
“要使用左手的话,我们有几百种搞死这机关人的方法。”琅玕树说道,“今天就先让你见识见识我体内的这柄神剑吧!”
琅玕树说罢启动了左手内的几项机关,从左手手背处突兀地射出来一柄连在左手上的剑。这柄剑神光流转,看上去锋利异常,光是看着就有着慑人威压,可是美中不足的是,这柄剑有好几个地方生锈了…………
“我干,几百年没用过了,现在竟然生锈了!”琅玕树骂娘道,“不过没事, 这样的机关人再来十个你靠着这柄生了锈的神兵也打得过。”
听了前面的这句话,再听后面的这句话,月溟感觉心里面是不踏实到了极点。
都生锈了还打得过个屁啊?你是叫我用手刀一个一个的劈死么?
还没等雨唐和月溟反应过来,在他们后面的门又被另一个机关人打破,二人陷入前后夹击的状况了。
“我对付对面那个,你对付后面那个!”
月溟没等雨唐答不答应,冲上前去,挥着左手上面的生锈神剑狠狠地一剑砍向机关人。而那机关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