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泪来。
季氏将身边的人都遣散了出去,方才对宁洱道:“宁洱,你也知道那个白素衣是越来越放肆了,长公主是个什么身份,她也敢去拉拢?怕是这拉拢长公主是假,想谋的本宫的位子是真呐。”
宁洱帮季氏打听了白素衣和皇甫悠然的所作所为,也觉得白素衣除了能在皇甫悠然的身上得到闲散王的好感之外,便是在也没有其他的动机,现在又听这季氏这么说,便是更觉得如是,她忙道:“娘娘你放心,您和皇上少年夫妻,皇上必定会念着您的好的。长公主那,也一向是很您更为亲厚一些。”
季氏苦苦一笑,她道:“宁洱,你还看不出来吗?这少年夫妻不过就是说的好听罢了,本宫现在容颜已老,自然没有白素衣那些妃子们千娇百媚的,长公主毕竟也不是本宫所出,便是处处尊重本宫,也是这心下也不知道是否如一。本宫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要好好提防这白素衣才是,毕竟本宫这些年也一直没有为皇上诞下一儿半女的,要是这白素衣有了身孕,这让本宫的处境岂不是尴尬?”
宁洱似懂非懂,她道:“娘娘,您的意思是让宁洱?”
宁洱做了一个手势。
季氏微微愕然了一下,便是摇头。
“不,皇上的江山毕竟还是要人能做下去的,这个孩子就算不是本宫所出,本宫也万万不能断了皇上的香火。不过这个白素衣,她原本便是居心不良的,她以为知道了那当年的秘密就能让皇上想迷念那个女子一样的迷念她吗?宁洱,本宫并不是怕她抢走了本宫的宠爱,本宫怕的是皇上,那个女子对于皇上来说胜却生命,本宫怕会扰乱皇上的心神啊,毕竟这皇位也不是那么好坐的,若是皇上被迷了心窍,这天下,便是要生灵涂炭了。”
宁洱知道这祸水红颜,又见季氏说道后面语气哽咽,想想季氏平素的温婉可人,便是更觉得这白素衣的可恶,有些替季氏打抱不平的心思来,可是这季氏说了这么多,究竟是让自己去做些什么,宁洱还不知道,便是犹豫了一下,低声道:“娘娘,那您,到底是让宁洱做什么?”
季氏见宁洱已经完全都被自己说动,这唇角挂上了一丝笑意,她道:“本宫的心思其实很简单,白素衣不就是想从长公主的身上颇的皇上的喜爱吗,那本宫便是打算成全她的,宁洱,你过来。”
宁洱知道季氏有话要对自己去说,忙是走了季氏的身旁。
季氏在宁洱的耳边低语道:“本宫,想让你这样......”
一缕阳光温柔的从窗外透了进来,满室皆亮,而宁洱在听见季氏说的话后,神色微微一怔,却好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番重重的点了下头去。
白素衣近来可谓是什么方法都对皇甫悠然用尽了,如果皇甫悠然不是长公主的身份,白素衣都想让人直接将皇甫悠然严刑拷打来知道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可是现在,白素衣也不过只能狠狠的绞紧了帕子,暗叹这个皇甫悠然油盐不进罢了。
白素衣的相貌生的虽然清秀,可是在这如花美眷的后宫之中确实不是出众的,而且白素衣的出身也并不见得有多么的好,白素衣的生母原本只是在父亲面前伺候的婢女,容貌也不出众,自己的父亲也一直未曾留意过她,有了白素衣也是很偶然,那一日父亲喝醉了酒,自己的母亲不安于一生都是做一个小小的婢女,便是将自己的父亲带进了房中。
母亲的姿色并不艳丽,不过看上去也算是舒服,所以父亲还是好好的宠爱了母亲一些时日,后来又见了别样妩媚的女子,自己的母亲便是受宠了,幸好,在这个时候母亲有了自己,父亲的子嗣一向也不多,儿子便是只有主母膝下病弱的一个,母亲一下子便又是成为了香饽饽,可是十月怀胎,生下的竟然是自己,很快,便是一切都恢复到最开始的摸样了。
母亲还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