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唐一百八十九年七月初九
太阳如同一个巨大的火球,高高的挂在天上,周围一丝风也没有,扑鼻而来的是一种什么东西被烤焦的味道,知了好像根本没有感觉,还是在树上不停的唱着歌。 ≥
岳宏不停的在屋子里不停的来回踱步,手中的纸扇不停的扇动,出呼啦呼啦的响声。
“宏儿,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别走了,走得你叔叔们的眼睛都花了。”开口说话的是一个胡子头皆已经花白的老人,他静静的坐在大屋正中间的主位上,二个丫鬟一左一右的用扇子帮他扇着风,他的脸一本正经,好像那千年的雕塑般,一丝表情都没有。
“大哥,你就别说岳宏了,他第一次做爹,兴奋时难免的嘛。”坐在老人左下角的青衫老者一边摇着扇子,一边开口说道。
“是啊,大哥,你不也急着抱孙子吗?”笑呵呵的说着话的是在老人右下角坐着的国字脸老者,他比老人要年轻的多。岳宏挠挠头,紧挨着国字脸老者坐下,却是端起茶杯,一口气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随即又用袖子在嘴边随便一抹,丝毫不顾忌那茶水将他那雪白的绸衫上弄出一片湿漉的痕迹。
坐在主位的老人也笑了,随即端起茶杯,轻轻的呡了一口,只是他的手却略微抖,眼睛也是直盯着门外,似乎
想看到些什么。
泗水郡彭城的岳家庄的西内院乱成一片,众人均是气喘吁吁的,却是没人敢停下来擦一把额头上布满的汗珠,只好任凭他们从额头上掉落到自己的衣衫上,地上。
那端着木盆的,提着木水桶的,拿毛巾的丫鬟整齐排成二行,静静的站在屋子门外,一点声音都不敢出,任凭香汗浸润着她们的衣衫,在太阳光的照射下,连那高耸的轮廓也清晰可见。
屋子内传出一阵阵声嘶力竭的哭喊声,却是没人敢推门进去查个究竟。因为他们知道,今天是大少奶奶临盆的日子,整个岳家都在准备,忙碌着,谁也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做错一丝,当今岳家族长老太爷的手段他们可是知道的。
整个岳家都在静静的等候着消息,泗水郡的一些大人物此时也正在郡守府坐着品茶,却也是在议论着岳家的大少奶奶临盆的事情。
“水来,毛巾来。”接生婆的声音很是焦急。
丫鬟们不敢停留,连忙将接生婆要的东西送进屋子里,随即又将脏的需要洗的东西拿了出来,送到外面去洗了。
这个时候,天突然阴沉下来,一阵大风吹来,带来了丝丝凉意;紧接着一道闪电劈开了云层,耀花了人眼;随即轰隆隆的雷声就传到了人的耳朵里,震耳欲聋;大雨顿时从天上泼了下来,激起地上丝丝尘土,一股土腥味却是让忙碌的众人精神一振。
“哇。。。”一阵响亮的哭声传来,顿时打破了周围的宁静。
“快报与老爷,是个男孩,母子平安。”接生婆那惊喜的声音从屋内传来,众丫鬟忙将消息一个个传递出去。
“快打热水来,找干净的毛巾。”接生婆的声音再次传来。
丫鬟连忙又去找热水,不一会,就有几个男家丁将三大桶的热水送来放到屋外的走廊上,随即就出了院门。
六个丫鬟一起上前,二个丫鬟一起抬一桶水,便不怎么废力的就将热水送了进去,随即又退出来,轻轻的将门带上,丝毫不敢用力。她们都是在大少奶奶一有喜之后就开始被接生婆培训了,因此对这些程序了如指掌。这些事情是老爷亲自交待下来的,没人敢怠慢丝毫。
陈放很郁闷,不知道什么回事就来到另一个陌生的世界。他原本是一个光荣的中国人民解放军,更确切的说是一名特种兵,隶属于中国最特殊的一支部队—龙,他的代号就是‘龙头’,这个部队直接对党和国家的最高领导人负责,其他任何人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