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城随神此时已稍微恢复了一点,歪歪扭扭的向城内走去。
庚酉这时大声下令:“还睡个屁呀?现在都五更了,快滚起来埋锅造饭!”
众士兵纷纷应了一声,大营中登时开始忙碌了起来。
东城随神本来已经歪歪扭扭的走了十多步,一听庚酉这话,心中一惊,扑通一下,一张长脸结结实实的撞到了地上!
凌晨转过身来,道:“怎么?要不我送你回府?”
东城随神缓缓地挣扎着战了起来,脸色苦涩,哑声道:“别……别做饭,别做饭,我给……给你们送水!”
庚酉不解的转过了身来,道:“送什么水?这里不是有井吗?不用送啦,你回去!”
凌晨已看出了东城随神那尴尬的脸色,拍了拍庚酉的肩膀,道:“必须要送,不许让士兵自己打!”
庚酉不解的望了凌晨半晌,道:“这……啊!东城随神你个王巴喂的,竟然想在水里下毒?!我曹你马……”
在庚酉骂骂咧咧的骂声中,东城随神两眼冒火,低着头自去了。
凌晨禁不住哈哈大笑。
吃过了早饭,杯甲会众士兵累了一夜,而且东城内的士兵一晚上又是逃命又是救火,也疲惫不堪,是以凌晨下令原地修整一天,明天天色一亮,立刻便挥师北进。
叶香跟妖孽在征来的大户人家的院里休息。
这家院子原本是本城一个大财主的,结果被东城随神下令强行赶出,丫头下人,一应俱全。
凌晨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吃罢了早饭,把在阴间庚齿送给自己的那把黑叉给取了出来,神念运出,钻进了阴叉之中。
这阳世不比阴间,阳气极重,阴气全无,冷秋子跟景炎炎的魂魄无法走出叉外。
凌晨用神念把北硕跟妖孽的事跟冷秋子和景炎炎说了一下。
冷秋子听凌晨讲完了前因后果之后,幽幽的叹了口气,道:“这是命啊,怪你不得,又不是你成心去勾搭她们,是为了救她俩的性命,才……”
一旁的景炎炎则恼火之极,不停的感叹自己没有尽快把凌晨勾引上床,又让别的女人抢了先机!
凌晨彻底的被击败了,哄了她好一阵,才算又把她哄高兴了。
凌晨收了阴叉之后,心中暗暗思量:“以前我就一个女朋友,最后还被人家给甩了,心中总是愁闷,自己暗暗悲苦没有女朋友,可现在有了一堆女人,那又怎么样呢?唉……看来媳妇多了也未必有什么好处,若是我以后不小心又娶别的女人,然后再把宛沚水她们都复活了,我一天天的什么也别干了,就哄完这个哄那个,跟这个做完了床上运动,便跟那个做床上运动,我还是人吗?我他马都成了种马了!唉……女人啊……一个没有,心里难受,有了一群,身上难受,唉……”
凌晨半躺在屋里,正在自怨自叹,叶香一推门走了进来。
凌晨连忙把脸上的郁闷之色收了起来,换上了笑意,道:“猫儿?来,让哥哥抱抱!”
叶香嘻嘻一笑,却不过来,她眨了眨眼,问道:“我听刘乌刚刚说了,如果一个已经有了妻子的男人又有了新的女人,那叫做风流,叫做花心,但如果一个已经有了丈夫的女人又有了新的男人,那叫做给他丈夫戴绿帽子,你是不是真的想戴一戴绿帽子呀?”
凌晨一下站起了身来,道:“谁?谁给我戴绿帽子了?”他这话刚一问出口,便立刻想到,叶香说的人定然是妖孽!
莫非妖孽已经真的如她所说,有了新的男人?
凌晨心里也说不出是什么味来,只觉得又苦又涩,却又生不出半分怪罪妖孽的情绪来。
叶香见凌晨脸上变色,笑道:“现在当然还没有,但将来没准会有。”
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