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就绝不会生,如果没有这些事,我仍旧还是一个快乐的没有忧愁的小女孩,那该有多好?”
花薇拾伸出修长的手指,接住了一片从亭外飞进亭中的雪花,看着这片薄薄的六角雪花在手中慢慢地变成水滴,缓缓地道:“是啊,我好想再变回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女孩,整天就是和几个伙伴跳跳房子,丢丢石子,天黑的时候,妈妈和奶奶就会喊我回家吃饭,整天快快乐乐的,从来不想那些让人伤心的事……”
“可是……可是过去的总归是过去了,过去的就永远也回不来啦,我那时只想再回到妈妈的怀里大哭一场,可是妈妈不见啦,奶奶也不见啦,整个村子都不见啦,无灵不再是原来的那个无灵,地罡和狐狼也不再是原来的那个人了,他们都不见啦,不见啦……”她无意识地挥舞着手,一不小心把身前的琴桌和七弦琴都拨的飞出了竹亭,泪水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慢慢地滑落。
凌晨见花薇拾越说越大声,把琴拔到了亭外之后,身体晃了几晃,向后便倒。
凌晨吃了一惊,花薇拾身后是一个大火盆,她此向正是向火盆之中倒去。
他连忙一抬右手,气手应手而出,用力把向后摔倒的花薇拾给拉了过来。
花薇拾似乎完全失去了知觉,被气手所拉,向凌晨怀里倒来,凌晨连忙伸手扶住了花薇拾,低头向她脸上望去。
只见她刚刚还苍白之极的脸上此时已变的通红,红的如同火一般。
凌晨心中吃惊更甚,伸指摸去,只觉的她的脸颊滚烫如火,似乎随时都要燃起来一般!
凌晨有些着慌,不知道花薇拾是怎么回事,是本来就在生病?还是急病作了?他轻轻摇晃着花薇拾,问道:“喂,姑娘,你醒醒,你醒醒!喂!你还好吗?”
花薇拾的双眼缓缓地睁开了一线,以十分微弱的声音道:“胸……胸……药……药……”
凌晨追问道:“什么?有药么?在那里?”
花薇拾此时已彻底的昏了过去,那里还能回答?
凌晨接连问了数句,见花薇拾双目紧闭,似乎一点知觉也没有了,而本来已经变的通红的脸此时愈的红的,皮肤下面的血似乎随时都要泌出来一般!
凌晨不敢再迟疑,思索道:“她刚刚说胸,药,是说胸部口袋里有药么?”
他伸手去花薇拾胸口处一摸,果然摸到了一个口袋,凌晨见真的有药,大喜过望,连忙把花薇拾口袋里的东西一一掏了出来。
口袋里东西不多,只有三件,分别是一枚红色的指甲盖大小的小球,和二个二寸长短的小瓶子。
凌晨不管那个小球,凝目向那个青色的瓶子上望去,只见那个青色的瓶子上写着两行小字——玄之又玄,众妙无丹!
凌晨皱了皱眉,吃不准花薇拾说的是不是这瓶药,又向另一个白瓷瓶上看去,只见白瓷瓶上只写着三个字——心痛散!
凌晨思量道:“心痛散?莫非是这瓶?”
他又低头向花薇拾脸上看去,只见花薇拾的脸变的更红了,就连她的脖子和耳朵也已经红了起来,一双弯弯的长眉毛此时紧紧地皱在了一起,似乎此时十分的痛苦!
凌晨怕吃错了药铸成大错,踌躇了片刻,低头把耳朵贴在了花薇拾的心口处,只听她的胸中那颗心跳的极快,“砰砰砰砰砰”,几乎随时都要从她的胸膛中跳将出来一般!
凌晨吓了一跳,心跳的这般快法,如果还不给她吃药的话,恐怕她马上就会死!
凌晨伸手把那个青色的瓶子的塞子拔了开来,瓶子里登时滚出了两颗透明的丹药来!
这丹药极冷,一落到凌晨的手掌中,冻的凌晨差点把这丹药扔到地上!
两颗丹药一出瓶子,立刻有一股奇臭无比的味道钻进了凌晨的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