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能不能打听到宇宙之灵的什么消息,走的自然不快,此时加力狂飞,自然非来时的度所能相比的,只见他后背上的翅膀扇上几扇,立即便蹿出了数百米,度之快,恐怕就连飞的最快的鹰鹫也远远不及。
只飞了二个多时辰,凌晨已经从乌云密布的雨区飞了出来,一道道金色的阳光从黑压压的乌云边缘直透下来,把乌云的外面和下面映的如同两个星球一般。
凌晨仍旧不停,直向东飞去。
他来时飞的慢,自然把来时的地形都看了无数遍,此时不用再去问人,只向地下略微扫了几眼,便认出了来时的方向,急快地向东直飞。
一路向东。
太阳慢慢地落了下去,夜色降临。
凌晨仍旧不停歇,仍旧不停的向东飞着,心中开始后悔起来。
我当初真该带她一起走的,她……她明明主动亲过我了呀,我真笨,风寒之都告诉我了,我竟没当回事。
当又大又圆的月亮慢慢地向西边的天际落下去的时候,凌晨终于又回到了井部落的上空。
此时又看到井部落的那一座座大帐,凌晨心中颇有悲怆之意,暗想:“她死了以后,会被葬在那里?”
这个问题一升起,凌晨自己也没法回答,是啊,沙漠里的人死了以后,会被埋在那里?
凌晨心中隐隐的恐惧起来,因为他似乎不知道听谁说过,沙漠里的人死了以后,是不埋的,他们会把死人的尸体扔到一个旷野之地,然后这尸体就会被鹰鹫等专吃死尸的鸟给吃掉,而死人的骨头也会因为被鸟吃的缘故,散落的到处都是。
凌晨一想到哥舒婉的骨头散落的到处都是,自责自悔之意愈强烈,泪水在眼里转了几转,几乎又要落下来。
他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把悲怆之意强行压了下去,暗忖:“找一名守夜的侍卫问问。”
他飞到了哥舒保作的那紫帐附近,他一靠近了井部落,便立刻施展开了隐身术,是以月光虽然明亮,但巡夜的侍卫根本没有察觉半空中有人。
凌晨把神念放了开去,想看看周围有没落单的,容易对付的家伙。
他的神念一扫,还真找着了一个。
在紫帐的后面不远处,正有一汉子正在一匹大骆驼附近打瞌睡。
这汉子虽然在打瞌睡,但身子仍旧站的笔直,仿佛生怕别人现他在打瞌睡一般。
凌晨把翅膀一收,悄无声息的已到了这汉子身旁。
汉子仍旧半分也没察觉,脑袋一点一点地,如同小鸡吃米一般,样子十分搞笑。
凌晨伸手把这汉子的嘴巴给捂上了,右手一长,把这汉子左腰上挂的弯刀给抽了出来,架在了这汉子的脖子上。
寒凛凛的刀锋冰冷刺骨,这汉子打了个哆嗦,猛地醒了过来,他一睁眼,就看到眼前正有一对杀气凛冽的眼睛正在瞪着自己,他吓的不轻,便想大喊,但他的嘴巴被捂的紧紧的,他连半个字都叫不出来。
凌晨低声道:“你不喊,我就不宰了你,你只要敢喊一个字,我就把你的脑袋给切下来!听明白没?明白了就眨眨眼。”
汉子猛眨眼,生怕眨的迟了被凌晨砍了脑袋。
凌晨又道:“你认得我么?认得的话就再眨眨眼。”
汉子凝目向凌晨看去,一看之下,几乎又要叫出声来,但好在凌晨捂着他的嘴,他叫不出来。
凌晨眉头一皱,弯刀锋利的刀锋向里一动,紧紧的贴在了这汉子的脖子上。
汉子登时连半也不敢动半分了。
凌晨问道:“你认得我?”
汉子不敢点头,狂眨眼。
凌晨道:“好,既然你认得我,便知道我不是敌人,所以只要我问的话你都答的让我满意了,我便不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