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尴不尬的向凌晨笑了一笑,转身去拿酒。
大汉向凌晨一伸手,道:“小兄弟莫客气,坐坐。”说着这话,他当先坐到了火盆一旁的矮凳上,伸手把淋的经湿的大衣给脱了下来,转手递给一旁的少女。
自达凌晨进帐,少女便一眨不眨的看着凌晨。
凌晨只当不见,连看都不敢看这少女一眼,生怕自己身上那莫名其妙的吸引力又作,再惹出什么事来。
少女见凌晨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撇了凌晨一眼,冷哼了一声,拿起大汉的大衣向旁边的衣架上挂了起来,随即坐到远处去了,不过一双眼睛仍旧不时向凌晨身上撇上一眼。
凌晨亦坐到了火盆一旁的矮凳上,大汉边烤火边问:“小兄弟,你要去落落山?”
凌晨问过许多人,人人都说没听说过什么落落山,此时一听大汉这话,似乎这大汉竟知道?
凌晨问道:“大哥知道落落山?”
大汉哈哈一笑,道:“虽然我没去过,但我经常听说那!”
凌晨眼睛一亮,问道:“这落落山离这里还有多远?是向正西走么?”
大汉道:“远那,离这里还有二千多里,一直向西北走,等走到沙漠边缘,就到了。”
大汉一皱眉,道:“不过从这里向西北走,很少有绿洲和部落啦,想去那里可不容易,得绕道!”
凌晨哦了一声,道:“多谢大哥了!”
大汉摆摆手,伸手接过了妻子端过来的酒菜,笑道:“四海之内皆兄弟,这点小忙,不用谢,来来来,先喝点酒再说别的!”
大汉的妻子搬过来一张小小的一米大小的小方桌,放在了炎盆旁,凌晨和大汉都移了过去,面对面坐了。
凌晨见大汉其意甚盛,便老实不客气地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这酒虽远远比不上哥舒保作的沙酒,但劲十分之大,喝下去如同一团火一样!
凌晨道:“好酒,好酒!”
大汉咧嘴一笑,道:“家里的,照衣,一块来吃吧!正好有几件闲事说给你们听听。”
凌晨见大汉和妻子和女儿都要过来,连忙向旁边让了让,大汉哈哈一笑,道:“小兄弟,不要客气,不要客气,你坐你的就行了。”
凌晨十分喜欢大汉的爽朗劲,答应了,毕竟挪了挪位置,坐到了大汉身旁。
那妇人和那少女便也来坐了,少女恰好坐在了凌晨的右手边。
大汉一仰脖,又喝了几杯,这才说道:“你们不知道,我昨天听了个极其让人震惊的消息,这事虽然大家都不让传,但沙子们都背地后里四处乱传……”大汉说话一直高声大语,但说这话时,声音却越说越低,似乎很是怕别人听到一般。
凌晨不由的暗暗奇怪,暗想:“沙子?乱传?啥意思?”
大汉见凌晨脸上奇怪的神情,嗯了一声,道:“小兄弟你别见怪哈,我就是我们这个部落的沙子,这种小道消息经常有的……”
凌晨忍不住问道:“沙子是什么意思?”
大汉道:“啊?小兄弟,看来你不但是沙漠外面来的人,还是新来不久的吧?啧啧啧……新来不久就能跑到我们这个部落这里来,你本事可比我想象的还要厉害的多啦!”
坐在凌晨右手边的少女一皱眉,道:“他就是个干巴小伙子,有什么本事?爹,你从那里把他捡回来的?”
沙漠中一般都是以身体个头的大小论英雄,谁更壮,谁就更有本事,少女说这话倒也没有故意损凌晨,但总有点瞧不上凌晨的意思。
大汉一瞪眼,道:“照衣,你别胡说八道,这位小兄弟本事可不小,你没看见我衣服都湿透了,这位小兄弟身上却连一滴水都没有?他本事大着那!”
那妇人和少女凝目向凌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