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啊,伯母临终前要我好好照顾芑儿,我似乎一点也没做到呢!”
凌晨伸手过去,轻轻地握住了凌芑的小手,柔声道:“是我不好。”
凌芑叹了口气,道:“情这一物,最是古怪,总是愁苦多,欢乐少,但为了那点少的可怜的欢乐,自己还是会情不自禁的陷进去,我一向自认心志清醒,但见你跟墨玉儿她们说说笑笑,心里还是会忍不住自苦,唉……问世间情是何物?唉……只不过是外面甜蜜蜜,里面害人心中凄苦的药罢了!”
凌晨语塞,自己一人娶了六妻,还有一个冷秋子向未娶过门,要说自己全都爱,似乎自己的爱太也泛滥了,但如果说不爱那一个,最多也就是对绿萍儿只有些淡淡的歉意罢了,墨玉儿、苇儿、叶冰等人,那一个在自己心中都是全心全意的付出的,从没有产生过半分不喜欢的意思,这也当真是古怪之极了,自己竟然能同时全心全意爱五个女子么?这算是爱么?不算的话那又是什么呢?唉……也只能说是天意弄人,造化如此了吧?
凌晨越想越迷惑,一时之间想的痴了。
雪花愈的大了,成了一大团一大团的!
凌芑突然笑道:“傻子,好了,别想傻了,不然她们要怪我了?我知道,你不是我凌芑一人的,你是大家的,男人总是要有广阔的胸襟,不能像我这小女子一样,斤斤计较!”
凌晨回过了神来,被凌芑的广阔的胸襟这话说的心中狂汗,暗道:“我实不如人也,看人家风寒之,妻子已死,却并不再去招惹别的女子,而是时时去坟上祭奠她,他才算的上是完美的男子了吧!”
凌芑见凌晨还在愣,伸手挽住了凌晨的手臂,替凌晨拔了拨头上的雪花,口中的香气让凌晨心神皆醉:“你……你今晚来我的房中好不好?”
凌晨亦笑:“有什么不好?老公去老婆的房中是再正经不过的事情了,哈哈,也不用今晚了,现在就好!”
凌晨不顾凌芑的尖叫,伸手拦腰抱过了凌芑,身形如同鬼魅一般,一溜烟的回城去了。
路上之人都几乎怀疑自己见到鬼了,只觉得一阵冷风在身边刮过,半丝人影也没见到,连忙慌慌张张的蹿回了家,狂点暴竹来驱邪,一时之间,妙轻城里暴竹之声大作。
凌芑的房间里温暖如春,早有妙轻会里的丫头烧旺了火盆,端上了热水。
凌晨不顾凌芑的挣扎,替凌芑洗足脱衣,正忙个不亦热乎,凌芑的屋门竟然又有人来敲门!
凌晨这次不说话,仙念一扫,已知道门外站着的正是脸色冰冷的叶冰。
凌晨嘻嘻一笑,忍不住舔了舔凌芑的耳朵,凌芑猝不及防,忍不住全身颤抖起来。
凌晨悄声笑道:“择日不如撞日,你也不能怪我色,古语云:夫妻人伦乃是大事,不可等闲视之,我便让叶冰和你一起和我行夫妻之礼如何?”
凌芑连颈子都羞的变的粉红起来,紧抿着嘴唇点了点头。
凌晨笑道:“你可要帮帮我才行,叶冰不但脾气有些孤傲,而且武功也颇强,我对她用强可不太好。”
凌芑白了凌晨一眼,又点了点头。
凌晨嘻嘻一笑,把凌芑放在床上,身形如同下山豹子一般,倏忽而出,伸手把叶冰给抱住了,倏忽而退,以极快的手法把房门又栓住了。
叶冰吓了一大跳,刚想出掌,见是凌晨,这才住掌不,脸上寒气直冒的恼道:“你干什么?”
凌晨不答,把叶冰轻轻地放到了床上,伸手去脱叶冰的靴子。
叶冰大怒,刚想火,床上的凌芑突地轻轻地按住了叶冰的手,笑道:“叶姐姐,在我房间一趟不易,现在外面冰天雪地,天寒地冻,我们同卧一床,执手相谈,岂不美哉?”
叶冰这才压下了自昨夜起就对凌晨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