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忘了要对宗涛说的事,乐呵呵地出门找于万立。
于万立听了刘松的话,心里顿时如刀割针扎,脸上变色,有些站立不稳。刘松急忙伸手扶住,问道:“二弟怎么了?”
于万立艰难地摇摇头,叹了口气:“大哥,我这几年没犯的心痛病,突然犯了。”
刘松忙说:“那你回去休息吧。枪法也不是一朝一夕能练出来的,只要记得要领,日后自己慢慢练习。不过九弟的事你要放在心上。”
于万立茫然地点头,歪歪扭扭地走了。
于万立回到房里,气得拳头不住地擂着床沿。这个白如馨,怎么说嫁就嫁给宗涛!那天对自己那么温驯,还以为对自己有意!
宗涛,一定是宗涛在中间搞的鬼!
于万立冷笑一声,想早成好事?看我不拖你三年五载!
下午,刘松来问大喜之期,于万立期期艾艾地说:“他们这个吉日不好挑。现在非常时期,稍有不慎,出了什么差错,我不是成了千古罪人?”
刘松有点失望:“二弟,哪来你说的那么玄乎?都是提得起放得下的人。要不干脆我替他们作主。就三天以后举办大婚吧。”
看到刘松大步离开,于万立后悔不已。早知刘松这样,还不如装模作样,挑个一月之后的日子,多吊吊他们的胃口。
刘松说到做到,三天以后,就为宗涛和白如馨操办起婚事。
山寨大婚之喜,自立寨以来,这是第一次,还是山寨最高军事统帅和百里挑一的美女,当然不能轻慢。众弟兄一时忘了大敌当前,纷纷为宗涛操办。
宰了两头大猪,高继成还溜下山买了不少的菜。
天没黑,喜筵就开席了。鬼子离得太近。不敢声张,因此不用鼓乐。哨卡的兄弟轮班用餐,其余的弟兄三五成群围坐一起。
聚义厅里摆了一大桌。菜是同样的,只是多了酒。
白如馨没披红盖头,却换了身新衣,被刘松请到主席上,与宗涛坐在一起。
白如馨满脸喜色,虽有扭捏之态,却也显得落落大方。
聚义厅内十兄弟,少了陈子青,却多了一个白如馨。陈子青自下山后,没有回来过。看样子鬼子对民工管得紧。
刘松横头打坐,见众兄弟都就座,站起来哈哈一笑。
“都是自己兄弟,长话短说。山寨不比家里,一切从简。我身为大哥,就为九弟九妹主此大婚。众兄弟都端起酒来,饮过之后,婚礼即成。”
都是豪爽的汉子,听了刘松这话,纷纷站起,举碗同贺。
“祝九弟九妹早生贵子,大王山义勇军后继有人!”
李二虎话音才落,刘松瞪着眼嗔道:“我可不想未来的侄子跟我们一样饱受战乱之苦。我们做长辈的,一定要早日赶跑鬼子,让子侄们享太平之福!”
张大牛接口道:“对,大哥说得对!不能让我们的子孙也受这样的苦!”
众人纷纷附合刘松和张大牛的话。
筵席中,有两人愀然不乐,不过把不满掩藏在心里。
一个是侯小喜。侯小喜总觉得白如馨有些不对劲,栽赃陷害是个人荣辱,侯小喜倒不怎么放在心上,可是白如馨那种心态,却让他受不了。他本想不参加,但宗涛的面子不好看。所以他陪上笑脸,勉强入座。
再一个自然是于万立。于万立硬着头皮参加了婚礼,脸上也挂着笑,但心里实在难受。他不时偷偷瞅上白如馨一眼,但是白如馨似乎没有注意他,只是很温情地傍着宗涛。
于万立干咳一声:“九弟没有家室之忧,从此可以放开手脚痛打鬼子。”
何大山笑道:“二哥这话差矣。九弟没娶白姑娘,打鬼子也很卖力。”
高继成嘻嘻一笑:“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