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祯面不改色道:“这位大婶,有件事我可能忘了通知你。我这个人吧,脾气一向不太好,但凡得罪到我头上的人,基本都没什么好下场。我也不想大家的关系闹得太僵,所以趁你的血还没流光之前,你们最好有多远就滚多远,再留在这里污染环境制造噪音,我一点也不介意将你下巴底下的喉咙也一并割断”
深受刺激的周夫人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眼前这个害自己流血受伤的罪魁祸首,她气极败坏地指挥那些虎背熊腰的婆子,怒不可遏道:“你们一个个还愣着干什么,拿绳子给我把那小贱人绑上,今天我不用鞭子抽得她跪地求饶我的名字从今以后就倒着写。”
那群婆子之所以呆愣在原地,倒并不是真的痴傻,而是被季如祯的举动和言语给惊住了。
至少在她们的印象里,住在城北这间小破土房里的季家姐弟,那是出了名的软杮子,想怎么骂就怎么骂,想怎么捏就怎么捏,从来都只有她们欺负她的份,从什么时候起,这丫头居然胆大包天到连未来婆婆都敢动手伤害了
好不容易从震惊中回过神,众人呼拉一下将季如祯姐弟二人围了个水泄不通,拿绳索的拿绳索,提鞭子的提鞭子。
哭得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包子彻底被眼前的阵势给吓到了,他死死抓着季如祯的衣襟,大有一种马上就要被吓晕过去的架式。##
当一个膀大腰圆的婆子气势汹汹地想要将被吓呆了的包子拎起来扔到一边的时,季如祯下意识地抬起腿,一脚踹向那婆子的小腹。
事实证明,这婆子虽然长了一身看着很壮实的大肥肉,她的武力值却低得可怜。
季如祯轻飘飘一脚踹过去,就见那婆子以一个超高难度的动作呈弧线形状飞了出去,“咣当一声”巨响,婆子肥重的身体,瞬间将地上几块方砖砸了个四分五裂。
房间里传来一片哗然。
季如祯投给对方一记抱歉的浅笑,“不好意思这位胖大婶,说起我的脚啊,脾气实在是不怎么样。多年的实践经验告诉我,每当有口臭、腋臭、狐臭、长相丑陋以心术不正之人接近她时,就会激起她的本能防备,防备的方式就是跟对方的身体做零距离接触,再以闪电的速度将对方踹至九霄云外。”
说罢,就见她负着双手,抬起刚刚那只惹了祸的脚丫子,在那婆子的面前晃动了几下。
那婆子被刚刚那脚踹得七荤八素,一抬头,就看到一只穿着破布鞋的脚丫子在自己眼前晃荡来晃荡去,她怒火中烧,本能地就要向季如祯的脚丫子扑过去,却没想到对方瞬间抬腿,狠狠一脚,直接踹向自己的面门。
“啊呀”一声惨叫,那婆子被踹了个四仰八叉,当场就晕死了过去。
季如祯摇头叹道:“不是已经警告过你我的脚脾气不太好了吗,活了一把年纪的人了,怎么也不长长记性,亏你白长了这一身大肥肉。”
剩下的几个婆子见到此状,皆是摩拳擦掌,摆出一副要跟她拼命的架式。
尤其是那个被季如祯用茶杯砸得满脸开花的周夫人,声嘶力竭地大吼道:“反了真是反了居然连未来婆婆也敢动手。来人,把这个小贱人给我绑回府去,今儿我非得亲自动手狠狠教训她一顿”
那几个婆子见自己的同伴被一个小丫头片子踹得不醒人世,气得呼呼直喘粗气,一副要跟人拼命的架式,此时听她们的主子放下狠话,一窝蜂似的全都扑了过来,誓要跟季如祯拼个你死我活。
季如祯虽然没把这些婆子放在眼里,但眼看着自己和包子所住的房子已经惨败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如果再遭这些母老虎们的荼毒和破坏,说不定她连这间小土房也未必保得住。
想到这里,她忽然心生一计,瞬间装出一副倍受惊吓的面孔,拔腿就向门外跑,跑之前还不忘吩咐她那个被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