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秀,不懂迎合做戏,哪里比的上那些风尘女子?就让白麟觉得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陛下……”郝连池脸上挂着泪珠,跪着走了几步,抓住白麟毛茸茸的大腿。
“滚!”
白麟却越觉得厌恶,毫不犹豫地踢了郝连瑾一脚。
郝连瑾仅仅是一个普通女子,自然受不住白麟这含怒的一脚,身子倒飞而出,呕出一口鲜血,萎顿在地。
这还是白麟出脚的时候突然想起她的身份,收回了大部分的力道,不然玄天武尊的一脚足够踢死她了。
“好了,好了……我会帮你出气的。自己去取些药来疗伤。”白麟稍微补救了一句,语气却依然很是不耐。
“臣妾告退。”郝连瑾将散乱的凤冠重新戴好,擦干净了嘴角的鲜血,脚步不稳地走了出去。
出门没走几步,就看见一道光华一闪,眼前出现了澹台云天。青色的道袍,上面绣着景秀山河。挂着淡淡的笑意的脸,梳理的一丝不苟的头,看上去恍若神仙中人。
郝连瑾却恍然未觉,准备从他身边绕过去。
“皇后娘娘……”澹台云天恭谨地行礼,他总是这样,让人找不出一丝的破绽。
“哦,是国师啊。”郝连瑾双目之中恢复了一些神采。
澹台云天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斟酌着开口:“皇后娘娘,是否身体有恙,小道刚好会几手疗伤道术……”
“不必……”郝连瑾话说道一般,突然脑海之中升起一个疯狂的念头,又突然改口,“那就劳烦国师了。”
“也好。”澹台云天点点头,又对守在门口的虎卫说道,“那等陛下歇息了我再来拜见。”两个虎卫点点头,笑了笑,他们对澹台云天还是很有好感的。
世间竟有这如玉般温润君子,倒也是十分难得。
长秋宫内,郝连瑾摈退了所有的宫女,撩起长袖,任由澹台云天给自己把脉。一双秀目似喜似嗔看着澹台云天。
澹台云天皱了皱眉头,收回了手,露出温和的笑意:“有些内伤,不过并无大碍。”从储物袋之中去处一枚疗伤丹药,“服下这粒丹药……过些时日便可痊愈,这些日子不要喝酒。”
“唉……”郝连瑾幽幽叹息,脸上写满了幽怨之情,“过三天就是国师的大喜之日了,我又怎么可能不饮酒呢?”
“无妨,此乃小事。”澹台云天摆摆手,并不在意。
“不行,国师乃我大玄栋梁之才,大喜之日,臣妾又怎么可能不祝酒一杯呢?”郝连瑾摇摇头,“国师有无快些的方法,能治好我的伤?”
澹台云天难得露出为难的表情,过了片刻才开口,“也倒也是有的,不过……不过不合礼仪。”
“怎么个不合礼仪?”郝连瑾的语气一变,忽然充满了挑逗的感觉,如果白麟听见了,肯定不会再觉得这个女子死气沉沉。
澹台云天一愣,眼里划过一丝惊艳之意:“这个,需要娘娘宽衣,露出受伤的地方,小道放可用真元……”
“急事从权。”郝连瑾展颜一笑,站了起来,走向屏风之后,片刻之后,一件一件衣物便挂了上去……
“国师还不过来,臣妾可是有些冷了……”郝连瑾轻声道,带着颤抖的尾音,好像真的怕冷一般。
澹台云天脸上露出一丝冷笑,又转变成了带点惊喜,带点惶恐的表情,快步走进了屏风之后……
一番**……
郝连瑾趴在澹台云天**的胸膛之上,不断喘息着,连手指都不想动弹,不过还是强撑起来,望着身下男人的眼睛,依然是那么澄澈,让人迷醉。郝连瑾突然心跳了起来,似乎……似乎有些喜欢上了眼前的男人。
她蓄意勾引澹台云天,只不过是为了实行脑海之中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