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是学法律的,他对善与恶分辨的十分清晰,界限也比一般人明朗。而五爷是站在我角度,尽可能的去帮我回报她们的恩情。这应该是最好的结局
魏延走后没多久,医生就来了,领着冰冷的箱子,他们跟五爷问好,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就像例行公事一样。为首的男人大约四十多岁。带着黑框眼镜,冰冷的镜片下。一双冷冽的眼眸正凝视我。
五爷起身恭敬的叫了一声:“江伯。”
通过五爷的反应,我立即觉得这个男人来头不小。他年纪也应该很大。但包养的好,江伯嗯了一声,助理将箱子放在旁边,江伯将挂在胸口的听诊器拉开。放进耳朵里,看向我时,脸上挂着一丝浅笑:“醒来之后有吃什么东西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会头晕吗”
那是一种非常和蔼的笑容,可以让你摒弃一切防备心理。
“吃了瘦肉粥,就是有点想吐,刚起来的时候头有点晕。现在已经好多了。就是肚子会感觉不舒服,有点胀气。”我将自己的情况尽数说出去,以便他确诊。
江伯听完眉头皱成川字,五爷沉声问道:“是不是昨天那件事情受惊了所以导致不舒服”
这个孩子,承载了五爷很多希望,所以他比我更加忐忑,加上昨天的事情,是因为姜母所起,他心里十分愧疚,凡事都很小心。
江伯没有回话,而是拿着听诊器在贴在我腹部上,神色凝重的听了一会,他表情太严肃,我也跟着紧张起来了,听人说,前三个月是最容易掉的,我有个舅母,怀孕一个多月的时候,就踩那个摩托车,因为电瓶没电,所以很费力才把车子踩响,结果第二天就要有点不舒服,不过她那人大大咧咧的,也就没放在心上,但第三天就开始出血了,进医院一查才知道,原来是流产。
因为发现的比较晚,所以只能做掉了
我之前还不大了解,什么叫容易出问题。
通过这件事情后,我就彻底懂了。
江伯安静的听了大约三分钟,五爷耐着性子,再次问道:“怎么样孩子还好吗”
江伯保持姿势不动,眼眸瞥向他,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声音淡淡道:“这么担心她,怎么不先娶了她,到时候名正言顺,你母亲也就不好下手了,至于你父亲那边,我会替你做做工作的。”
他将听诊器摘下,旁边的助理立即伸手接过去,江伯徐徐道:“没什么大碍,不过确实受到惊吓,加上之前她挣扎的动作过激,有点动了胎气,最近一段时间最好是卧床休息,吃的东西也要注意,等会我会跟你们家的厨子说说,先观察过几天,等情况稳定下来就好了。”
他的话,让我跟五爷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孩子没事,那就等同悬在胸口的大石头可以放下了。
五爷嘴角牵起一抹笑容:“我会让她多注意的,这段时间让她在家好好待着,谢谢江伯了。”
江伯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线:“你这孩子,跟我还说什么谢谢,我是看着你长大,还从来没见过你对哪个女人这么关心过,一转眼你是快要做爸爸的人了。”
江伯开始感叹时光的流逝,而我通过两人的谈话,初步估计,江伯应该是姜父周边的朋友或者亲戚,而且五爷很仰仗他。
“人都是会长大的,我也不例外。”
江伯嗯了一声:“你们家这个情况啊,着实有点棘手,你母亲那人的性格,我也不好说什么,但这件事情做的太过分了,不管是什么原因,扼杀一个还没出世的孩子,实在太过莽撞了,我看啊,她没达到目的是不会轻易罢休的,你最近得注意一点,保不准什么时候,这种情况会再次发生。”
江伯将事情分析的井井有条,五爷听完沉默一会,深邃的眼眸暗了下去:“她的想法一直很偏激,很多事情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