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白你别走,别走”
洁白的大床上,简沫心闭着眼睛用力的摇头,精致的小脸上泪痕交错。
忽地,一双大手从被子下面探过来,毫不客气的卡住了她细嫩的脖子,狠狠扼住。
呼吸被夺,简沫心倏然从睡梦中惊醒过来,细嫩的脚蹬着光滑的床单,本能的扯住男人的手腕。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的俊脸,轮廓完美,但面色冰冷,刀锋的剑眉尽是狠戾,“简沫心”
“慕慕延西你干什么松开”
她一定是睡蒙了,怎么能忘了床上还躺着这么一尊阎王
挣扎的动作太大,本就半遮半掩的被子被踢到了地上,露出女人不着寸缕的身体,白皙的皮肤上交错的都是深深浅浅的吻痕,明明是惨不忍睹的风景,他却偏偏觉得是细嫩而又性感。
该死的性感。
慕延西的眼底深谙,随即闪过一丝狠绝,嫌弃似的甩开手中的女人。
简沫心得到喘息的机会,捂着脖子咳嗽不断咳嗽出声。
男人捞起地上的长裤套上,站起身居高临下盯着瘫坐在地上的女人:“滚,滚去把你的脑子洗干净”
不是说他昏迷这三年,她尽心尽力的照顾他吗
呵呵,连梦里都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还真是够“尽心尽力”
方才慕延西那一下没有丝毫留情,简沫心被他掐的喉咙剧痛久久缓不过劲来。
如果不是为了哥哥,她现在恨不得把慕延西重新打成植物人。
简沫心深呼吸,攥紧拳头强制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缓声道:“你是不是饿了我去做点东西给你吃。”
慕延西从清醒之后,血糖低,一饿就很焦躁。
她把他的坏脾气归结为没喂饱。
慕延西俊颜微深,冷冷的抬起眼皮,唇角扬起一抹邪佞:“不用另做了”
“”简沫心一愣,看着他一步步走近,下意识后退。
见到慕延西又去解刚穿上的裤子,简沫心顿时感觉身上的吻痕一个个都要烧起来似的,他说不用另做的意思,不会是要直接吃她吧
简沫心裹紧了被子往后退了一步,“你干什么慕延西你属种马的啊”病体未愈,天天折腾不嫌累吗
慕延西冷嗤一声,任由解开的裤子滑落到脚踝,露出修长结实的长腿,接着一个跨步从她身上迈了过去。
“呵,放心,我的种子要种也绝不会种在你这种心思歹毒的女人身上。”
简沫心大眼一闪,直接扬着下巴还击回去:“那正好,我也怕再沾上细菌。”
慕延西额角的青筋跳了跳,被气的不轻,扭头大步迈进了浴室。
简沫心刚松了一口气,低冷地声音隔着水声清晰传出来:“给我滚进来擦澡”
他自己是残废啊洗澡还需要别人帮
简沫心心里暗自骂了一句,装作没听见,结果浴室门“哗啦”地重新拉开,浴缸里的男人背对着她:“给我擦澡和我给你洗脑,选一个。”
简沫心瞪着他狠狠做了一个上钩拳,稍作权衡地选择了前者。
她本想找件像样的衣服套上,结果四下一看只有昨晚战场残留的一堆衣服碎片。
脑海中不由地现出昨晚某个男人疯狂的行径,感叹慕延西在那方面体力好的简直不是人,哪有半点大病初愈的样子。
简沫心随手捡起床上一件完好的衣服胡乱套上,钻进了浴室。
慕延西却已经有些不耐烦,靠着浴缸沉沉的抬起眼,“你是准备让我洗”
话到一半,他的视线定格在女人的上半身,喉头咽动,目光变得幽深下来。
简沫心连忙低头,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心里哀嚎一声,恨不得一巴掌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