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同学会,向辉本来不打算去,没想到他从岳父家里出来,碰上了张刚。这张刚特别令人讨厌,非要向辉开车载他去金凯酒店,向辉心事重重,也不想和他多说,便驱车前往,来到聚会的多功能厅,便拉着黄伟良坐在角落里想和好友说说心事,他这几天心情特别紧张,根本不想喝酒。又是这个张刚,拉着向辉不放,还说什么向辉升了官,看不起同学了云云,向辉一怒之下,接过张刚手中的杯子,仰头就喝了下去。他们同学中,还有个做小生意的叫白庆才,跟个张刚的狗腿子一样,在边上起哄,说向辉和张刚碰了一杯,还应该和他也喝,向辉就这样被灌了酒。
但那天,他们喝的是三十八度白酒,向辉喝四五杯根本不算什么,或许他太累了,头晕的很。黄伟良见他这样,不得不把他搀扶着,离开多功能厅。这次同学会,还有宝城和南汉市的同学过来,在六楼还开了几个房间。组织这次聚会的梁明让向辉先去那里休息一下,等会再一起回去。向辉自从当上这个副局长,酒席明显多起来,曹芝很担心他的身体,黄伟良也是好心,听从了同学的安排。
到了六楼走出电梯,没想到迎面碰上几个花枝招展的女人,整个楼道都是香风熏人,黄伟良最讨厌这个味道了,他扶着向辉,靠一边走着,没想到有个女人竟然过来搭讪:“咦,这位先生,我和你一起扶他吧。”
“不用,我们一会儿就走。”
那女人有点不高兴,一副撒娇的模样推了黄伟良一把,她的手里,竟然还跟古代的女人一样,拿着一个丝帕,那丝帕抖起一股香风。黄伟良赶紧闭气也没来得及,还是吸进了很多,他生气了,想推开这个女人。却觉得浑身发软,随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黄伟良醒了,他能感觉到身边有人,带有那种浓烈的香味,令黄伟良一个激灵,刚睡醒的迷糊一下子就不见了。他就算不记得别的事情,脑子里下意识的反应是自己被暗算了,他借着朦胧的月光,轻手轻脚地起来,想要穿上衣服,那个女人忽然说话了:“你要干嘛?”
“上厕所。”黄伟良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急智。
那女人在床头上摸索,灯亮了,黄伟良不等她扭头。一把捂住了她的嘴,拿起一件衣服的袖子塞进她嘴里,还用丝巾把她绑在床头。他三下两下穿好衣服。拿着钥匙串上的水果刀对着她:“我朋友在哪个房间?不说我花了你的脸。”
那女的嘴被堵着,眼睛却下意识往边上一看。
“隔壁?”
见她点头,黄伟良又用她的毛衫把人再绑了一遍,拉拉够结实,这才关了灯,轻轻打开门,往外看去。刚好对面的房间,有个人影缩回去,并且,没有关门。黄伟良觉得那个头颅就是搭讪自己的女人,他轻轻走过去,推开门,卫生间里的灯亮着,房间里并不黑暗,听到有个深沉的呼吸声。还喃喃了一下,很像刘向辉。黄伟良暗暗骂了一声,差点上当。他摸过去,朦胧里看到两人并卧在床上,靠门口是个女人,蓬乱的头发在月光下看得很清楚。
黄伟良扑过去,卡住了她的脖子,他腾出一只手,开灯,推了推向辉,没醒,他掐了一把,向辉疼地闷哼一声,呼一下坐起来。
黄伟良又推了一把懵懂的向辉:“快穿衣服。”他三下两下把那女人的嘴巴堵住,捆好。向辉也穿好了衣服,两人出门,刚走了几步,就听见楼道里吵吵嚷嚷的,迎面来了几个警察,后面还有记者跟着。那记者把镜头朝着向辉,黄伟良喊了一声,猛推了一下记者,刚好电梯门开了,却没人上下,黄伟良和向辉走了进去。
前面的警察骂了一声什么,那记者急匆匆跑了,电梯门关住的刹那,黄伟良觉得警察就停在向辉的房间门口。
黄伟良和向辉直接到一楼,这里的保安大概还没接到什么通知,他俩假装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