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是老城的,表亲戚多,也释然,一表八百里,有些表亲只是称呼,并没亲情。
话题转到了补习学校的事儿,大概又聊了一会儿,卢曼云和向辉就告辞了。
黄伟良在期货交易所的小投资,这才过了不到一个月,若抛出的话,会有近五十万的收益,这让他对期货又惊喜又惧怕,真的一朝翻覆,能把穷人变富人,把富人变乞丐啊。
“这个,还是你操作吧,我没经验。”黄伟良觉得这跟股票有点像,老婆既然能炒股票发家,炒期货应该也内行。
“好吧,你别管了。”林燕看棉花期货价格节节攀升,也亟不可待了,他们在期货交易所办的账户,也能在电脑的期货平台上操作,林燕准备好资金,第三天就全力跟进。
向辉上班没事干,开着电脑看期货,没几天也把家里的房子全部抵押,筹出钱来,进入期货。
期货不像买股票一样,必须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没到交货时间,他们只需要押金一样的一小部分钱就行了。
林燕不再关心公司的其他事情,每天起来,就是打开电脑,放到期货交易平台,盯着棉花价格。几天后,便懈怠起来,那价格虽然天天攀升,但幅度很小,她每天账面的钱都在涨,不多,也不值得激动。
林燕三万五万,就是十万二十万都不会大喘气的,向辉可不是这样,他总共的身家,也不过百十万,每天的工资不过一百元,入市第一天,棉花价格涨势能让他挣一万块,他都激动地喘不过气来了。晚上下班,没进家门,先来找老同学:
“伟良,做梦都没想到,我竟然一天能挣一万块。”
“棉花哪里能天天涨价?纺织厂还活不活了呀。”没想到黄伟良还是不太相信棉花价格会那么疯涨,但他又愿意相信晁恩,现在思想很矛盾。
向辉不管这些,高兴完了,便回了家,第二天第三天,他都是这么高兴,一星期终于平静下来,半个月,他忽然说了一句:“天天涨这么点儿,烦不烦呐,还不如一下子涨到位,让咱们把钱挣了算了。”
他的话把林燕和黄伟良都逗笑了,或许是向辉心太急,接下来一天,棉花价格早上涨了,下午就跌了回去,向辉回来,有点闷闷不乐,接下来几天,棉花价格开始浮动起来,一天里都能涨跌好几回,一个星期转眼又过去了,周末,向辉和曹芝两人连饭都没心思吃,过来找黄伟良和林燕。
“这星期我没挣钱,还赔了两万,你俩说说,棉花价格不会停滞下来不涨了吧?”
“这个,谁知道呀。”黄伟良闷闷地说了一声。
“再这么跌,我就赔了。”向辉很担忧地说。
林燕也不知道后市会怎样,没说话,但她心里,还是觉得应该会涨的。
“嫂子,你说一声,你说不涨了,我就抛了算啦。”向辉有点迷信地看着林燕。
“我说吧,说不定是炒家想要把跟随的人甩掉吧。”林燕对期货,完全外行,这话根本就是舀股市来说的,刚好,向辉也是只懂股市,听这话禁不住高兴起来。
“我们再坚持坚持。”
常林终于说服林欢和他结婚了,虽然他母亲对林欢有两个孩子有意见,觉得儿子条件好,找个没结过婚的都可能,常林却劝母亲,若女方没孩子,将来和他再生一个,肯定对常虹就不好了。常妈妈试探了林欢好几次,见林欢的确纯粹是喜欢孩子,不是装样子骗她儿子的,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最后,宣布她不管了。常林要来拜访老林夫妇,希望能得到老人的支持,林欢却带他先来见林燕了。
向辉和曹芝见黄家来了客人,满怀心事地告辞离去。
林燕见妹妹终身大事定下来很高兴,让黄伟良陪着常林说话,她急急忙忙去了菜市场。林欢带了三个孩子,再加上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