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丝精光,她带了几分笑意,抬起头来看着槿娘,“哦?你如何能想到这个?”
对于这个二孙媳妇的良善和聪明,她虽然喜欢的紧,但也紧紧是喜欢,可这一回她觉得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这个小丫头没有人提点,又怎么会有这样的政治眼光?
槿娘笑着解释,“不过是回来的时候在马车上听二爷说起五皇子要出征,五王妃初嫁,恐怕此时也是难过的紧,若是将她拉过来一起忙伙一番,也能解了她的愁绪,又能把那些窥视铺子的人的念头给掐灭了,一举数得,我觉得倒也挺好!”
丁姨奶奶听了,看将过来,脸上带了几许笑意,跟徐老夫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欣慰。
拉了五王妃入股,不止是解了她的愁绪,或是防了那些宵小,最重要的,是帮着徐陵做了女眷的交际,再学着大王妃弄些银子捐出去,虽没有上门拉拢,却又把大王妃给拉了进来,再者,又给自己也博了个好名声。
在两位老太太看来,这就不止是聪明了,没有一定的政治眼光,是做不出这等事来的!
那边丁姨奶奶却是看向徐陵,“可是你给你媳妇出的主意?”
徐陵嬉皮笑脸的上前作揖,“哎哟哟,我的姨奶奶,我虽然跟五皇子干过几件差事,可哪里知道什么大王妃的事儿,您又不是不知道,要说那八大胡同的事儿我可能知道的更多些……”
话没说完,徐老夫人已经翻了脸,“说什么混帐话,当着你媳妇的面就敢说,真是没有规矩,下回再这样,看我不打断的腿!”
转而她又看向槿娘,“这铺子的事儿你做主就是了,若是觉得应该送些干股给谁,也不用告诉我们,我们呀,就只等着分银子了!” 这一回徐老夫人笑的格外真心。
有了徐老夫人的颔首,槿娘这才跟徐陵回了杏红院。
二人这边出了门,那边徐老夫人收了笑容,冲着丁姨奶奶道,“听说她以往跟她七姐都是师从上官脂的,这事儿你去打听打听!”
丁姨奶奶应了,又道,“听说上官脂还活着,若是她能回京城,您亲自问她却是最好!”
这京城之中,上官脂收的女弟子又何止百人,只是上官脂做事不同寻常,若是看得顺眼了,就收为入室弟子,会真正的传授一些东西,或是琴艺,或是书画,也会讲一些京中权贵之事,但此事却除了这二人,并没有多少人知道。
丁姨奶奶去打听也未必能打听得到什么可靠的消息。
徐老夫人叹了口气,“她能活着已是万幸,能不能回到京城还是未知,这事儿你就不必告诉纤儿了,能打听多少就打听多少吧!”
若是那丫头得了上官脂的指点,说不得就真是一棵上好的苗子!
槿娘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徐老夫人看入了眼,不过是个对付梅氏的主意,就这样被列入了值得培养的好苗子一栏,她现在还在琢磨另一个事儿。
那开铺子的事儿槿娘不过是刚刚有个头绪,要找到合适的铺子哪有这么简单,不过一夜的功夫就忘到了脑袋后头,她如今好不容易掌了权,最重要的事儿,就是查一查那避子汤的事情。
直觉上,这事儿肯定跟郭氏脱不了干系,可怎么想,还是觉得桂氏的嫌疑最大。
秋暮到底是不是桂氏的棋子?而月华又有什么秘密?
若是乔月珍过了门,这些事情恐怕就不好查了,她得抓紧时间把这里头的事儿摸清楚。
次日的一早,徐陵早早的进宫当差,冷砌就进了暖阁,跟正在用早饭的槿娘说话,“月华昨儿去了一趟长春园,回来的时候南春姐姐跟着过来的,似乎是路上碰到的!”
月华是桂氏的人,去长春园无可厚非,而南春是郭氏的人,两人突然就碰上了,而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