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有几分难堪,他心里想着,这个女子,果然不是大家闺秀,不会讨男人喜欢,还好嫁给了我。这样想着又笑了出来,脸上露出几分不自然的无赖样,“没什么,逗你玩呢!”
两人似乎都有几分尴尬,于是默契的不进行这个话题。
徐陵一转头看到桌上几张写了字的白纸,便拿起来瞧,“这么多人家,是要请春酒?”
槿娘叹气,“大嫂说身子不舒坦,祖母让我来帮着操办!”。
徐陵眉头一挑,脸上带了几分忧色,“这么大的事儿,你可做得来?”转而又道,“若是有事,你尽管去找丁姨奶奶,以前祖母不舒坦,府里的事儿都是她来管!”
不待槿娘回答,徐陵又道,“你放手去做,做不好也无妨,有我在,谁也不会怪你。”
槿娘心里一暖,笑着应了,可她却知道,这春酒她若是不办好,府里的事儿便真的把她隔绝在外了。
想要做个称职的二奶奶,早点跟徐陵分府单过,老太太这一关是必须的!
她这才想起什么,“你不是一早就出了门,怎么这会子就回来了?”
今儿徐陵休沐,不过他一向应酬极多,槿娘却也懒得去问,只是大白天的,竟然在院子里呆着,倒是难得。
“一早去见了个人,因着父亲说中午约了乔大人,我得去做陪,就回来换件衣裳!”
看来徐承宗是真要跟乔家结亲了,也不知他用的什么法子,让乔大人放弃了国公府这棵大树。
槿娘亲自给徐陵取了件宝蓝色的直缀,换了衣裳,送了徐陵出门。
屋子里再次安静下来,翠玉又给槿娘重新倒了茶水,绿柳便拉着冷砌走了进来。
绿柳关了门,冷砌便凑过来道,“奶奶,这几日秋暮姐姐没有跟谁多接触,若说真有什么,就是听说大夫人院子里的申婆子领东西的时候说了几句,因着离的远,竟是听不清楚。后来就听说那申婆子是指责秋暮领了双份的,秋暮解释是替二小姐领的,别的就没有什么了。”
雨珠走后,冷砌就被调去跟秋暮住在一个屋子。
槿娘点点头,“那个申婆子你可认得?”
冷砌摇摇头,“并不认得,不过她不是家生子,是外头买来的。”
槿娘笑道,“你母亲身子可好些了?”
冷砌脸上露出感激来,“谢二奶奶惦记,自从上回奶奶给了银子,又有墨雨哥哥帮着请了好大夫,这几日却是好多了,就是药还不能断!”
打发了冷砌下去,槿娘的眉头轻蹙。
按理说申婆子的这话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可槿娘却觉得奇怪,申婆子同样是领东西的,可不过是个帮趁的,正经差事的另有其人,她一个打杂的,竟然能关心秋暮领了多少份?
“去查查申婆子的底,若是不便,就去找墨雨!”
绿柳答应了一声,又看向翠玉,“若是找墨雨,少不得让姐姐跑一趟!”
翠玉的脸一下胀红了,“呸,你自己的差事自己办去!”
墨雨年纪也不小了,长得倒还算清秀,槿娘抬眼看了一下翠玉,却有几分担心,翠玉的家人还在白府里头。
眼看到了中午,槿娘独自用了饭,又小睡了一会,便让月华去打听,看大*奶和老太太午睡起了没。
进了清草堂,就看到丁姨奶奶在陪徐老夫人说话。
槿娘让人拿了前几日做的山楂糕出来,“这东西是消食的,这几日的菜偏油腻。”
碟子里的山楂糕红彤彤的,看起来极是开胃。
丁姨奶奶绷着的脸上变得柔和,“有这份心就好!”
清影上前用银制牙签插了递给徐老夫人,徐老夫人尝了一口,却是酸的皱起眉头,“果然是开胃,不过一碟子金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