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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用得着我来教,那可不是折杀我了……”

    上官脂在京中名声响亮,教的却是琴棋书画,这种家事庶务,又怎么可能懂得一二?更不要说教了!

    槿娘面色不变,“可惜槿娘愚钝,竟没跟先生学到了什么,大嫂却是不同,进门就接过了家务,还是娘疼你!”

    早就听人说,桂氏一直把持着府内大权,还是郭氏生了康哥儿以后,徐老夫人提起,桂氏这才放权下去。

    桂氏对郭氏,不过是面子情,康哥儿也不是她的嫡亲孙子,哪里有多少情份?

    郭氏脸色不变,“弟妹又笑话我,婆婆疼我,也是因着相公孝顺。”说着看了看周围,见下人们都离的远远的,这才又道,“弟妹可得管着些,二弟以往有多不着调你多少也是听过的,若是日后再出去鬼混,你可不能由着他!”

    这话里透着的亲热和提醒,若是槿娘是个十四、五岁,又是外院养出来的不懂事的小丫头,就定然真的信了,觉得这个大嫂对自己真是没得说。

    可偏偏槿娘性子虽糊涂,也有几分冲动,但却有着近三十岁的一个灵魂。

    她跟着笑笑,“大嫂说的自是有道理,可女子嫁了人,就不能像以往一样任性了,相公若是要应酬,咱也不能拦着不是,就像前几日提拔通房,再不乐意,这也不能省了,若是他犯了错事,自然有婆婆、公公来教训,哪里有咱们说话的份儿!”

    一副贤妻的姿态把郭氏堵在了那里,想挑拨两人的关系,反被教训了一顿,郭氏深吸一口气,竟是笑盈盈的道,“弟妹说的是,不过算我多嘴,还是劝弟妹想开点!”

    刚好到了岔路口,郭氏显然并不打算多说,两人分道扬镳。

    转过头去,郭氏的脸上挂满了愤怒,这个白容槿,过门不过半个月,就要出手夺权了!

    她好逮在这个府里呆了三年,儿子也有了,相公又是跟她一条心,想拿捏一个新媳妇还不如容易?真是不自量力!

    槿娘却没有多想,郭氏的反应再正常不过,有人要夺权了,自然不会高兴到哪儿去。

    其实槿娘从来没想过涉足府中的大权,更没有想过跟郭氏争宠,她所求的,不过是跟徐陵精诚合作,好好的度过这三年,但她却不能把自己再次置到险地,下一回送来的,可能就不是避子汤了!

    所以,就算她不想争,也得去争。

    徐陵的事迹在京中几乎是无人不知的,什么“整日里混在花船上”“赌坊里常见到他的影子”“没成亲,就养着好几个外室”“争戏子跟人打架差一点没命” 这样的传言只多不少。

    槿娘却是没有上心,她本就没打算跟徐陵过一辈子,何况,自从定了亲,这种传言就少了许多,这成亲足有半个月,也没有听说他有什么女人。

    郭氏的话对她没有半点杀伤力,只是最后一句却似乎话中有话,让槿娘的心里有了一丝疑虑。

    回到了杏红院,槿娘又见绿柳拿着个空空的荷包来寻她,脸上不由皱了眉头。

    虽说拿赏钱让人给自己做眼线是个省事儿的法子,也因此知道了不少事,却不是长久之计。

    刚进了厅里落坐,冬枣就掀了帘子进来,“奶奶,二爷打发人过来,说晚上不回来了!”

    今日徐陵并不当值,槿娘道,“有没有说是什么事儿?”

    冬枣摇摇头,“是二爷身边的墨雨亲自过来的,并未说是什么事儿!”

    若是以往,或者槿娘就放过去了,偏今儿郭氏多了一嘴,让她心里只觉得不得劲儿,她沉思了一刻,方决定不再去追究此事。

    郭氏想的就是让她去挖真相,她偏不想让那些无事生非的人如愿。

    “行了,我知道了!”打发了冬枣下去,绿柳才上来回报。

    上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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